走進最熟悉的陌生國度——俄羅斯

撰文:楊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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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香港人來說,俄羅斯文化既熟悉又陌生……令人最難以忘懷的,不是那些「硬蹦蹦」的政經題材,而是走訪這片神秘大地過程中的「意想不到」。
楊立明
俄羅斯莫斯科聖瓦西里主教座堂,坐落於莫斯科紅場,被視為俄羅斯的象徵。(Getty Images)

無論執筆為文或在屏幕上談論俄羅斯,往往都不離那些「硬蹦蹦」的政經題材,卻想不到這個「戰鬥民族」的內心深處卻充滿浪漫和熱情,而這片佔全球大陸面積八分之一的國土,更蘊藏着不少耐心尋味的故事。

現任《紐約客》(The New Yorker)主編David Remnick曾形容俄羅斯是「新聞從業員的天堂」1。曾經,她在冷戰時期是唯一能夠與美國叮噹馬頭的國家。如今,即使她的輝煌不再如昔,她仍在國際舞台舉足輕重。

事實上,大部分俄羅斯人也曾經歷過蘇聯政權下的「鐵幕時代」。直至政權在90年代解體,他們才有較多與外界接觸的機會。加上俄語在國際並不流行,而俄國媒體在海外的認受性低,俄羅斯對國際讀者來說,仍是一個陌生的國家。

對於香港人來說,俄羅斯文化卻是既熟悉又陌生。

小時候曾在俄羅斯索契生活的舒拉寶娃,於2014年成為索契冬季奧會大使和開幕禮火炬手。(資料圖片)

日常的羅宋湯 曾經熟悉的俄語

時至今日,走進任何一間茶餐廳,「羅宋湯」(Russian Borscht)仍是最普遍的常餐例湯之一。在1917年,俄國爆發「十月革命」,不少俄羅斯人逃難到中國沿海城市。當中不乏俄羅斯人來到香港,而他們更讓部分俄國的飲食文化在香港落地生根。

與此同時,駐港的俄羅斯外交代表曾一度絕跡逾70年。直至1994年,駐港俄羅斯領事館才正式重新開啟。

中俄在歷史上的淵源亦深,在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初期,俄語曾一度成為國內最流行的外語之一。其後中蘇關係緊張,民眾對俄語的熱忱不再,導致國內的俄語人才出現「斷層」。

一位專研中俄關係的老前輩曾這樣形容:「中國和俄羅斯像是曾經交惡的朋友──既熟悉,又陌生。」

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我巧合地夾在這段若即若離的友誼之間。

5年前,一間俄羅斯媒體希望透過網上平台,讓更多海外讀者認識即將在2014年主辦冬季奧運的南部城市索契。於是他們想邀請一名從未踏足俄羅斯,又不會說俄語的年輕人在索契旅居90天,並通過個人博客2筆錄他的生活點滴。

作者在2012年辭去在經濟學人集團的職務。公司在作者離職當日送上「特別版」封面一張,以作紀念。(相片由作者提供)

作為這個計劃首名受聘的年輕人,在俄旅居的經驗為我人生帶來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其後,中俄簽訂天然氣世紀大單,被譽為是兩國關係的「最佳時期」;也在這個時候,我選擇離開當時的工作崗位,以自由撰稿人的身分親身走訪世界各地,報道和分析主要與中俄關係相關的題目。

曾有讀者問我,我最喜歡的是哪一篇文章。我告訴他,俄羅斯令人最難以忘懷的,不是那些「硬蹦蹦」的政經題材,而是走訪這片神秘大地過程中的「意想不到」。

假如您對俄羅斯這個國家有興趣,歡迎通過香港01博評,與我一起解開她的神秘面紗。

註:

1. David Remnick曾是華盛頓郵報的駐莫斯科記者。他在一次訪問中形容俄羅斯為「新聞從業員的天堂」。可參考視頻:

2. 當時筆者撰寫的個人網誌已在2014年冬季奧運完成後刪除。不過,博客其中一篇文章曾被俄網媒slon.ru轉載,並在電台Echo of Moscow的節目上引起很大迴響。可參考相關連結:

http://slon.ru/world/blog_kitaytsa_kak_ya_snimal_komnatu_v_sochi-884427.xhtml

(本文純屬作者意見,不代表香港01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