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楚耀專訪】與梁柏堅創作新歌:佢覺得我想做嘅題材係人體攝影

撰文:彭嘉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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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難追,學生如是、在職如是,身處在幕前行業的藝人更加如是。過去幾年時間,關楚耀也投放不少時間在拍攝劇集方面,尤其TVB《特技人》當中擔任要角,累積了不少人氣。不過回頭重新走進音樂界,才發現自己短短三、四年時間沒在業內活躍,經已被不少同期歌手追過。阿關不禁感嘆:「以前做歌會比較偏向自己鍾意想點就點,而家人大咗,會覺得作品做出嚟係要比大眾聽,總要顧及大家嘅感受。」
攝影:葉志明
場地:The Wave

過往投放不少時間在拍劇身上,阿關表示自己將會多花時間在樂壇。 (葉志明攝)

經歷幾年的起起跌跌,關楚耀拍過劇亦拍過戲,但認為自己離不開音樂這個根:「其實我以前冇諗過要做歌手,亦冇諗過會做幕前,但當時有機會,有唱片公司想簽我去台灣,但自己畢竟未讀完書,始終都想完成學業先。」直至讀完大學一年級,阿關的爸爸竟然跟他說:「出嚟做幕前一定要後生,你試下做先。反而讀書到你老多幾年先補返學位都冇問題。」

回想起當時的決心,阿關近年也希望可以繼續舉行個人演唱會:「上年5月都開過一次,其實之前有三四年都冇開過演唱會,相當緊張。點知最後自己都未意識到發生過咩事情,演唱會已經完咗。返到屋企自己再諗清楚自己有幾鍾意音樂,估唔到原來仲有好多人願意買飛入嚟睇我,有好多人願意為我鼓掌,嗰刻我應承自己要做多啲音樂。」

雖然音樂上好一段時間沒發展,不過關楚耀始終認為音樂是自己的根。 (葉志明攝)

阿關又表示,今年叱咤頒獎禮是他一個相當重要的轉捩點:「頒獎禮其實好多年冇去,今年1月1號出席叱咤,見返好多同期出道嘅朋友,柏宇、柏豪,全部都係同一輩。直至頒獎嘅時候,我足足喺台下坐咗三個幾鐘,睇住一班朋友攞獎。然後自己諗,原來我呢幾年冇出歌、冇喺樂壇出現,其他人已經有咁好嘅成績,有一定地位,雖然好戥佢哋開心,但其實嗰一刻我個心有啲拿住。」挫折亦成為阿關的另類推動力,令他投放更多心力在音樂上。

今年出席叱咤頒獎禮,在台下坐足三小時。看著一眾好友有良好發展,自己方發現要加緊去追。 (葉志明攝)
早前推出作品《寫真家》,以自己的興趣作為題材。 (葉志明攝)

早前推出新歌《寫真家》,阿關以自己的興趣為主題:「攝影可以反映到自己的慾望,就像我自己經常也會幻想,會否在影風景的時候,鏡頭下突然出現心儀對象?雖然老套,但我深信每個喜歡攝影的男生也總會有這個幻想。」

提起《寫真家》的出現,阿關笑說有一個小插曲:「因為這是一首情歌,但又要以攝影為題,於是交到梁柏堅手上時,他很快便將第一版寫起。我收到當下,也不禁驚訝,他交給我的歌名原本叫《人體攝影師》,內容也比較情慾。我跟他說,攝影而已,你不是第一時間便覺得我是那一類情慾攝影師吧?我平時也只是影風景。」後來梁柏堅便塑造出寫真家這個較浪漫的角色。

最初愛上攝影,是被香港的高速公路深深吸引著,關楚耀表示:「由於我自己是一個傾向夜間活動的人,以前觀賞其他人的作品,覺得這些夜景的光影很美,當自己嘗試後,發現自己原來也一樣可以做到,後來慢慢再到廟街、銅鑼灣,建立起攝影的信心。」吸引到志同道合的攝影發燒友,有朋友問他有沒有興趣在年尾舉行相展,反而令他要重新再找尋自己想影的是什麼題材。

對關楚耀來說,雖然自己身為歌手,不時也需要作為被攝影的對象,但他卻認為自己的本業跟攝影有著根本的分別:「平時自己生活和工作也有很多框框限制,幕前工作如是,即使自己有很多事情想做,但顧慮著自己的工作便可能做不到。反之,當我拿著相機,我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有著絕對的自己空間,當作減壓也挺不錯。」開始攝影初期,阿關也曾嘗試早上5點起床追日出來拍攝,後來慢慢也變得沒這麼執著,隨緣才是最適合自己的風格。

從攝影當中,關楚耀不止尋找到釋放,更學懂隨緣的人生態度。 (葉志明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