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衣天使】冰鑿插眼切腦葉醫患者 揭50年代恐怖精神病療法

撰文:關穎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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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精神病這回事,大眾仍存在不少謬誤,更會下意識地標籤精神病患者為「黐線」,甚至乎是罪惡的源頭。基於醫學技術日益發展,現今有很多精神病患者都能夠痊癒,可惜在50年代,在醫生不清楚了解人類大腦的情況下,設計了多種恐怖療法來「醫治」精神病患者,聽到都覺得心寒……

現代精神治療剛起步的50年代,流傳了多種恐怖療法。(電視畫面)

近期在Netflix上架的驚慄劇《黯衣天使》(Ratched)以經典電影《飛越瘋人院》(One Flew Over the Cuckoo’s Nest)中的變態護士長為主題,探討這位黑心冷血護士的育成歷程。先不說劇集是《美國恐怖故事》的創作人Ryan Murphy班底製作,論場面調度、色調、復古服裝等,都充滿「美恐」的感覺,當中所探討50年代對人類大腦的知識貧乏才是焦點所在。

《Ratched》上架不足兩星期,便已穩佔香港地區的點播排行榜第四位。(Netflix圖片)

如果讀者有看過經典電影《飛越瘋人院》的話,應該記得主角McMurphy(積尼高遜飾)最後被強行接受腦葉切除手術(Lobotomy)變成癡呆,而《黯衣天使》中亦將手術過程展示給劇迷眼前。其實腦葉切除是切除大腦得前額葉皮質的連接組織,這個手術時1930年至1950年用來醫治精神病,亦是世界上第一種精神外科手術,而發明此技術的葡萄牙醫生António Egas Moniz亦於1949年獲得諾貝爾醫學獎。

要進行這項手術,醫生需要在病人的顱骨兩側各鑽一個小孔,然後將類似螺絲刀的腦白質切斷器,從洞中伸入病患腦部,切斷神經纖維。後來一位美國醫生發現用冰鑿和鎚仔,在眼球上部從眼眶中鑿入腦內,破壞相應神經,都達到同樣效果。不過手術過後會令病人出現癡呆的後遺症,加上並沒有真正為患者治療而受抨擊,直至70年代多數國家已經禁止這項手術。

除了這項血腥的變態手術,還有駭人聽聞的「冰火水療」。在比較封閉保守、精神治療剛起步的50年代,大眾視同性戀為精神病,劇中的醫生Dr. Hanover(Jon Jon Briones飾)為了「治療」女同性戀者,而對她們進行如酷刑般的水療。主角Ratched(Sarah Paulson飾)將「患者」的身體鎖在鐵浴缸中,然後用超高溫的熱水和冰,輪流讓「患者」浸在其中,讓她們達到類似冥想的狀態。不過一不小心,「患者」全身的皮膚便會被嚴重灼傷,不但沒有達到所謂治療的效果,後果更不堪設想。

根據Medscape醫療網站指出,當年還有大量因為對精神病不了解而發明出來的恐怖療法,包括催眠、休克療法、旋轉療法、偽科學「顱相學」等。一大堆的療法根本毫無根據,只是靠大膽假設來向病人開刀,聽到療法名字足以感到心寒。雖然在研究過程中難免實行試驗式的治療方法,儘管現今醫學昌明,但大腦或精神科學領域對人類依然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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