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場】3種女上司最乞人憎:她傲慢?還是你偏見?

撰文:何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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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想跟大家玩個遊戲:

上司A剛分手,每天下班時間都不斷拉攏同事happy hour。上司叫到,即使再不情願,同事們還是硬着頭皮出席。一次上司A喝多了兩杯,不慎在街上跌倒,同事們於心不忍合力送他回家。才剛步出上司A家門,同事便收到他傳來的短訊,要求同事將這晚發生的事,用不經意、關心的口脗告知他的前度(上司A的前度是同公司同事,故此我們彼此都認識)。同事們思前想後,覺得上司A此舉不外乎是渴求前度的一句慰問,雖然有點覺得被「擺上台」,但還是盡量用最自然的方式,發了短訊給其前度。無故被捲入上司的私人生活之中,上司A在我們心目中印象大打折扣。

有天上司B來電,聲稱得到小道消息,說我曾經向外泄露公司人事調動狀況。我在一頭霧水的情況下,就連公司原來發生了人事調動都不太清楚。上司B本來就不太會客套,而在意料之內,他並不相信我所提供的答案。10分鐘後同組同事來電,指上司B過去一小時對每位組員進行「查問」,而且聲稱手持由我親口告訴他的「證據」,以便向其他組員「套料」。感情要好的組員,固然會撥通電話來「查證」;感情較一般的,早就將我認定是撒謊者、謠言散播者。這樣的鬼祟行為只是幾年下來的冰山一角,不只讓工作氣氛變差,同事之間也存在着一股極之奇怪的不信任。

上面兩段經歷,都是筆者的第一身經驗;你認為,上司A和上司B,哪位是女性?

情緒化的女上司

試試隨便問任何一位女士,希望上司是男人還是女人,相信大部分的答案都是前者。原因?女上司通常較「奄尖」,麻煩,在個人和家庭狀況上也顯露較少同情與體諒。而其「死罪」,過半都判在─女人就是較情緒化。當然,工作環境往往與情緒兩字是死對頭,脾氣不好的上司,自然就會有做事閃縮、畏首畏尾的下屬,往往導致較頻繁的人事變動。作為女性的我也深明這一點:面對過女上司,同時也帶着幾位年輕同事工作,如何接收/䆁放情緒,是每天的重要課題。首先,先不要將所有「情緒」視為負面產物。曾經有上司向我解釋我所犯的錯誤,言談間我感受到不少他的真實情緒——無論是正面還是負面的。但因為對方所言有物,對整件事情的分析也正面客觀,即使算是被小罵了一下,只要言詞不帶攻擊或侮辱,我還是覺得自己抵死。表現真實情緒,其實可以是讓組員走得更近的「工具」;但喜怒無常,又或者不懂得收放自如,甚至口不擇言,這就是個人情緒智商、教養修為的問題,與性別其無太大關係(筆者就親身經歷過說話難聽透頂的男上司……)無論是男是女,都不見得是個上司的料子。

自以為是男人的女上司

在職場的世界中,尤其是充滿男性同事的場所,所有掌權女士都面對着一個兩難:深怕被男同輩看輕,於是擺出一副強硬姿態,輸人不輸陣。表現得愈強硬的女上司,某程度上同時表現了她的脆弱與不安全感;強硬姿態同時將工作伙伴嚇怕,雖未至眾叛親離,但被伙伴疏遠後,工作環境難免被孤立,在公在私都不是一件好事。男與女不只是生理上有着與生俱來之別,男性與女性的領導方式也是各有長短——前者是力量型的號召,後者則是較深化的策劃與溝通,針對每個行業、崗位所需,兩種風格都有其大派用場之時。當然,並不是說世界上就沒有強硬有力的女性(德國總理默克爾不就是渾然天成)。但如果只是為了不認輸而硬撐起盔甲,一味用強硬方式向前衝,而完全無視屬於個人的優勝之處,不只是下屬無所適從,日日硬着頭皮戰鬥,最後也只會兩敗俱傷。

公私不分的女上司

又是一項「死罪」。但有時不得不承認,在一場爭論之中,女性的確比較容易「take it personal」;將本來針對工作、事件的話語,轉移到個人層面感受。即使是單純的以事論事,一場面紅耳熱的爭論過後,難免都會「面左左」。相比起男性,在一場氣氛緊張的會議過後,仍然可以若無其事談足球,君子之交對女性來說從不是件易事——這並不是說女人就是小器,而是在每段人際關係中,女性都比較掏心掏肺,無論是意見不合還是單純的言語之爭,女性的自我感覺,都較容易受到傷害。願意與人交心,本來是女性的優點與才能,不想優點變成絆腳石,說到底還是要由自己的內在做起:批評不等於否定,不認同也不等於不支持。這方面,沒有捷徑,還是要好好強化內在心態了。

最討厭女上司的女人

這樣的對話必定曾經出現過在你的生活之中:

「你老細咁乞人憎,女人嚟㗎?」
「係呀。」
「結咗婚未呀?」
「未呀。」
「咁唔怪得之啦……」

更甚的是,提出這些問題的,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女性。即使萬般不願相信Queen Bee syndrome是事實(1973年由科學家 G.L. Staines、T.E. Jayaratne、 C. Tavris提出的理論,掌權的女性會視同性為更嚴厲的競爭對手),但每天在自己身邊上演的,就是一場場女性vs女性的戲碼。而對於過了適婚年齡,卻仍然單身的女上司,態度就更加尖酸了。那幾位曾經向我詢問上司狀況的女士,似乎並不是單純想了解對方的背景。當聽到對方「未婚」、「單身」之時,嘴角總是露出勝利或同情的微笑,似乎是為了擁有對方所沒有的而沾沾自喜。為何總是遇着乞人憎的女上司?這似乎要先問問自己,有沒有下意識地將對方的缺點與錯失放大?更可怕的是,這些反應很多時是不自知的。文章開首的小遊戲,兩位同樣「難頂」的上司A與上司B,哪一位才是女性?假如你認為不稱職的上司都有性別之分,那就真的愛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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