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棄養】是褓姆、玩伴又是保鏢 3歲小孩與毛孩的成長故事

撰文:李欣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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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身上多細菌,會影響嬰兒健康;狗隻會亂吠亂叫,容易嚇壞寶寶;動物常掉毛換毛,容易造成鼻敏感;寵物會隨處便溺,非常不衛生……說到寵物與小孩同住,局外人總能輕易而舉地說出一堆壞處,最終的目是想勸父母為着小孩健康着想,棄養吧。
Ivy媽媽從小便與汪星人一起生活,養過魔天使、松鼠犬,現時飼養了兩隻貴婦犬兄妹—哥哥樂樂和妹妹盈盈,還有3歲的女兒芊芊和腹中尚未出生的弟弟。以上種種說話,Ivy都聽過,但回憶起來均說得淡然,因為她已有心理準備會遇上各種難題。相反,女兒和兩隻寵物的相處點滴,卻是意料之外的愉快。
攝影:江智騫、部份照片由受訪者提供

Ivy現正懷有第二胎,還有兩個多月便臨盆。

從小到大,Ivy生活中都有汪星人相伴,照顧汪星人的日常工夫亦是理所當然的生活習慣:「小時候養過松鼠犬、魔天使,長大後搬出來住時,媽媽曾送了一隻貴婦給自己,後來因意外走了。2011年時把盈盈和樂樂帶回家,當年剛開始和丈夫談戀愛,再後來芊芊便在2014年出生。」從懷孕開始,Ivy便被身邊親友和長輩的勸阻,以衛生和為免傷害小孩為由嘗試說服她棄養盈盈樂樂:「都是聽完就算,因為已把小狗當作家人,怎能說不要就不要?」

在芊芊認識兩隻小狗前,盈盈和樂樂很早便感受到家中多了一個新生命,「牠們會用手觸摸我的大肚子,一次伏在肚上時遇上胎動,更嚇得跳起來!」對於親友的擔心,Ivy都抱着隨遇而安的心情面對,總認為問題不如想像中般嚴重:「貴婦犬不是很兇惡的品種,日常也不會亂咬人,只在初期曾擔心牠們會因為呷醋而咬小孩。」

樂樂用腳撐着快要掉下來的芊芊。

寵物成初生嬰兒保鏢
可幸的是盈盈樂樂對新生命的加入十分歡迎,Ivy記得當初生的芊芊剛從醫院回家,兩隻小狗便趴在BB床底陪伴;當芊芊哭鬧,又會很緊張的去通知Ivy,「深夜我在廳餵奶時,牠們也會坐在旁邊陪伴我。記得芊芊還未坐得穩時,一次她坐在沙發搖搖欲墜,快要掉在地上時樂樂立即跳上來用腳撐着芊芊,又不停拍我通知我。」

因為相處融洽,Ivy從未想過要把小狗和小孩隔離。家中三房一廳無一是盈盈樂樂的禁地,雖然籠子放在公公的房間,但晚上小狗會跑到主人房或是窩在芊芊的床尾睡覺。記者問晚上有毛茸茸的小狗相伴,是不是特別暖?芊芊卻說:「而家佢地唔去啦(指到床尾睡覺),因為醫生話我唔可以有毛毛,所以咪去嗰度(指着爸媽的房間)瞓。」原來當芊芊上幼稚園,便經常流鼻水,醫生指有點鼻敏感,Ivy指雖然不確定過敏原是布偶、塵埃還是動物毛髮,也做過資料搜集,暫時找不到鼻敏感與動物的直接關係,但為了安全起見,現時暫不讓盈盈樂樂跳到芊芊的床。

細看之下,家中四周甚少見到飛散的狗毛,Ivy指一來因為貴婦犬不易掉毛,也因為勤於清潔。

除了要訓練,少不免還有大量清潔工作,Ivy指除了每天吸塵抹地,膠玩具每天都會抹一抹、大約隔日便會清洗,而且亦添置了一部空氣機,保持家居清潔。在芊芊出世後三年間,當中只有11個月有外傭幫忙,其餘大部份時間都由Ivy負責:「每天清潔是從小到大的習慣,並非因為有小孩和寵物同住而多加清潔。或許是一早有心理準備會遇上各種問題,所以處理時亦不覺得特別辛苦,只多多要勤力點重覆清潔便可,會洗手、會消毒的,不是嗎?」

至今最大的分別,應該是盈盈樂樂近年減少外出散步的時間,Ivy指以往幾乎每天都會去散步,放假時亦會帶牠們四處去玩,現時則通常在週末才會在屋苑散散步,因此在廚房鋪上報紙讓牠們解決大小二便,「牠們不能用狗廁所,只能鋪報紙,所以一有排泄物便要立刻清理。而芊芊也知道廚房是她的禁地。」

Pappa Pig有Suzy Rebecca,芊芊有盈盈樂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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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問養小孩跟養寵物是否很相似,她對此十分認同,又或是把寵物當成自己的小孩,因為處理時亦甘之如飴。她記得大約去年10月時芊芊患上感冒,而腸胃不好的盈盈又大便出血,需要到旺角看獸醫,當時也是她一人處理:「已把盈盈樂樂當作是家人,花很多心機時間相處,牠們彷佛懂得聽自己說話,感受到自己的心情起伏,怎能能不要就掉下牠們呢?」

說到陪伴,暫時是家中獨女的芊芊應該感受最深,二、三歲的小孩開始模仿大人的行為,或在簡單的集體活動學習分享和社交,沒有其他小孩相伴,芊芊便把盈盈樂樂找來一起玩家家酒遊戲;Ivy指芊芊喜歡當大姐姐照顧其他人,而幫忙餵小狗、用玩具風筒吹毛等過程便正好滿足她;同時芊芊亦要學懂顧及小狗心情,不能太大力拉扯盈盈樂樂,甚至在小狗上,芊芊第一次學習死亡。「她突然問我,盈盈會死嗎?我說會的,所有動物都死,死後便不能再見面了,你也會很傷心,雖然不知道她是否明白。」

記者問帶盈盈樂樂去散步好嗎?芊芊說:「盈盈要用紅色帶,樂樂要用藍色帶!」

可惡的記者嘗試引誘芊芊:「給你十件新玩具,換走盈盈樂樂可以嗎?」芊芊這樣罵我:「唔可以,唔可以話唔要就唔要,人都係咁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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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小孩與寵物同住,旁人總能輕易說出一大堆問題,記者原來也期待從Ivy口中聽到各種麻煩經歷和應付方法,但她總說得輕描淡寫,並一直重覆表示「多點清潔」、「已習慣了」、「問題不大」、「沒有什麼大轉變」,這或許跟新手爸媽在嬰兒出生前擔心這擔心那,當一切上手、或孩子長大後回看便認為一切沒什麼大不了的心情是一樣吧。

除了每天散步,有沒有想過可以跟毛孩一起做慈善,幫助其他毛孩?「綠野。跑」首次於448農莊內舉行一個有別於一般在石屎森林的跑步賽事,今次賽事開設兒童及親子障礙賽、狗狗障礙跑,全部都需要於綠野間穿梭,回歸大自然。當中狗狗障礙跑為慈善組別,善款將會捐到「毛孩守護者」 。

日期: 2018年1月14日 (星期日) 
時間: 08:00 - 16:00
地點: 448農莊 - 元朗欖口村欖堤東路
組別:兒童障礙賽、親子障礙賽、3K平路跑及慈善組狗狗障礙跑
其它活動:瑜伽練習、孩童畫花面、扭汽球、草地休閒野餐
詳情及報名:www.forestrunh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