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爸媽出國拍戲 片場如遊戲小組 周顯揚:希望讓她在生活中學習

撰文:李欣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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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和家庭,是否只能選其一方?
周顯揚和杜致朗,一個是金像獎新晉導演,一個是著名編劇,從事電影業20年,二人曾合作拍攝電影《大追捕》,去年剛完成《真.三國無雙》的拍攝。在2014年,二人更一起帶來可愛的作品——女兒Gianna。
因為熱誠,杜致朗產後三個月便復工,後來更帶同女兒到國外拍攝外景。周顯揚指除了不希望與女兒長期分開,亦認為女兒能藉此外遊機會學習到更多。
攝影:黃寶瑩、部份照片由受訪者提供

Gianna撿來一面放大鏡,與媽媽林致朗一起觀察攝影師姐姐。

2016年的夏天,周顯揚和杜致朗正在拍攝《大偵探霍桑》,而只有半歲的Gianna亦隨著爸媽和攝製大隊走到上海和布拉格拍攝;去年秋天,二人到紐西蘭為新戲《真.三國無雙》拍攝外景,Gianna亦有同行。「小孩的適應力很強,片場對她來說就像個公園,她對機器十分好奇。」杜致朗還記得Gianna第一次「探班」,拍的是室內景,攝製隊搭建了逼真的銀行佈置,Gianna雀躍地走進去拍照。

片場變Playgroup,探班趁機學習
「Gianna會跟臨時演員一起休息,亦不抗拒跟初相識的演員聊天,或許她覺得片場很歡迎她,故每次探班她都很開心。」出發前,杜致朗會為女兒安排當地的活動,曾在上海報讀Playgroup,後來發現片場就像個Playgroup,工作人員對於有小孩來探班並不覺得意外,亦很願意跟她互動或幫助照顧,小小人兒甚至在片場建立了自己的社交圈子。

紐西蘭工作花絮,周顯揚指女兒最愛坐上自己的「導演凳」。

「你喜歡看爸爸叫Action嗎?」「喜歡!」

「爸爸拿著對講機時會說什麼?」「Over!Over!」

3歲小孩已隨著父母到處飛,已變得不愛安定。看到父母經常收拾行李,Gianna也學會了摺衣服,把自己所需的物品放進背包,更不時跟父母說「我去外國」。記者請求Gianna介紹背包內有甚麼東西,「有很多衣服和裙子,這是糖,我留待回家再吃;這是盒子,用作放食物,食餅乾用的!糖一個盒、餅乾一個盒。」介紹完背包,又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頸鏈把玩,說可以變成絲帶,更邀請大家一起到房間外舞絲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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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問期間,Gianna不願意坐定定聽爸媽分享,便獨自走到房間外找樂子。雖然杜致朗經常會帶女兒回辦公室,現場卻不見大量玩具,但Gianna卻一直玩得津津有味,一時坐在桌邊專心把玩著甚麼,一時彎下腰跟腳踝玩耍,一時跑進來向大人展示手上的新發明。走出房門才發現,她的玩具是萬子夾、長尾夾和彩色膠紙,她把紅色膠紙在腳跟纏一起,看起來像是跟紅鞋子一套。

「或許是了解到爸媽的工作內容,因而知道不能打擾父母,不知不覺間變得獨立。」杜致朗指拍攝期間並不能照顧女兒,作為監製,需要確保一齊順利,而周顯揚則專注於執導工作,每天7點開工,傍晚收工,根本不能投放足夠的注意力在女兒身上,或許因為爸媽常不在身邊,Gianna學懂不可隨便打擾父母。

周顯揚和杜致朗指習慣了電影拍攝時要做大量準備工作,因此認為帶女兒同行並非很複雜的事,只要事前先了解當地和準備好生活用品,在外地生活近兩個月亦沒問題。

「很感謝公公和婆婆願意跟隨並負責照顧Gianna,放假時才把握機會跟女兒玩耍。」雖然有家人做後盾,但並非所有外景都有女兒同行,「如果拍攝地環境適合、又能請假,便會帶著她同行。」杜致朗指城市發展較完善的上海、靠近大自然的紐西蘭和充滿異國風情的布拉格都是小孩居住的地方,而《真.三國無雙》其中一個外景拍攝地點象山交通不便,社會配套不足,因此沒有帶女兒同行。

女兒是放鬆靈藥
「Gianna是我的所有、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份,但不能因為她放棄我的工作。」正因為不捨得,杜致朗才把女兒帶在身邊,不用掛念之餘,亦可趁機讓她認識爸媽的工作,走到那學到那。「希望她從遊戲、生活中學習,有人選擇Home Schooling,我則選擇把她帶在身邊。

前期準備工作多由杜致朗籌備,而周顯揚的導演崗位就是臨場指揮,現場三、四百位工作人員都聽他的吩咐,工作期間幾乎不能跟女兒溝通:「把女兒留在身邊會較安心,工作十數小時後回到酒店看到囡囡,會立時變得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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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說娛樂圈是個大染缸,片場人多口雜,不怕女兒年紀少少便接觸香煙和髒話嗎?周顯揚笑說他的工作團隊是專業劇組,在片場不會說髒話,只有休息時才會走到吸煙區放鬆,因此並不怕女兒會染上壞習慣。Gianna現時就讀幼稚園,較容易請假,周顯揚夫妻二人指只要學校和環境許可,都想把女兒留在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