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留學生成兼職日本居酒屋主力  中國留學生去哪兒了?

撰文:陳嘉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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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越南留學生在日本居酒屋兼職,更出現過半數員工都是越南人的居酒屋。過往佔居酒屋兼職員工半壁江山的中國留學生,又去了哪裡?

日本經濟新聞報道,截至今年6月底,在日本連鎖居酒屋「鳥貴族」旗下326間直營店工作的兼職員工達9,400人,其中越南人超過2,600人,約佔28%,僅次於日本人的64%。而來自中國人在過去曾佔超過半數,如今只有1%。

據日本學生支援機構統計,截至2016年5月底,在大學和語言學校等就讀的越南人為53,800人,在外國學生比例中僅次於中國學生。(視覺中國)

越南人認真老實 人際網絡優勢巨大

實際上,日本居酒屋請人比其他餐飲業更困難,是因為工作時間由傍晚至深夜,下單工作不夠系統化。「天狗酒場」居酒屋運營公司TEN ALLIED的社長飯田永太就形容越南人「非常認真而且為人老實。要是語言再好一點,就沒有比他們更出色的人才了。」截至7月,該公司的越南兼職人員達到480人,差不多是2014年的10倍,約佔18%,在外國人中佔最多。

日本公益社團法人越南協會的常務理事小川弘行表示:「在越南,大眾媒體並不發達,因此口碑的影響力巨大。」另外Facebook等社交網站的使用日趨活躍,更能發揮越南人特有的人際網路優勢。TEN ALLIED每年3次前往約3所日語學校招聘兼職,該公司人事部表示,「(越南人的)人際網絡巨大,比較容易保障人才」,據說有時1個人能介紹來120個朋友。

對人手逐漸短缺的居酒屋來説,越南人無疑成為他們的「救世主」。

越南留學生數目激增 僅次於中國

據日本學生支援機構統計,截至2016年5月底,大學和語言學校等就讀的越南人為53,800人,是3年前的4倍。越南留學生數目更超過韓國人,僅次於居首位中國的98,483人,排在第2位。

從事越南留學生招聘支援的企業也在增加。營運越南相關信息網站「Vietnavi」的Granvision公司自2014年起展開越南兼職人員的中介服務,如Create Restaurants Holdings和大戶屋等企業亦使用其中介服務,共有1.3萬個求職者註冊。最近從事人才中介的WILL GROUP亦開設了面向外國留學生的兼職招聘網站,除日語和英語外,更支援越南語。

中國留學生家裡給生活費 打工偏好免稅店

曾是居酒屋兼職主力的中國留學生去哪了?據在東京都等地營運日語學校的修曼日本語學校統計,「如今中國留學生中很多人依靠家裏給的生活費,越來越多的人不再打工」。還有不少人為了考入大學,除了日語學校還要上應試預備學校。他們打工更偏好工作方式更加靈活的便利店,以及能夠使用母語的免稅店等。

越南本來就有很多親日人士,再加上日資企業進駐等原因,當地的日語教育熱潮正在高漲。目前大阪日語學院的學生中有7成是越南人,「最近有的班級甚至全班都是越南人」,該校事務局長橫田昌久預計,這樣的情況今後可能會進一步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