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蘭因黎明靚仔爽快簽約 竟等五年才出碟因一事最煎熬:唔知等乜
衛蘭的經典歌加上其天籟聲線,在樂迷心中早已是天后般存在,能有此成就,伯樂黎明與雷頌德絕對功不可沒。近日衛蘭接受周國豐的YouTube頻道「Kwok Fung Encyclopedia」訪問,講到與兩位的相處點滴,她不諱言兒時在四大天王中已最愛黎明,18歲簽約到他旗下如夢想成真,未料竟等了五年才能出碟,等待過程中卻礙於合約所限不能去其他地方演唱,以致推辭了許多演出機會,使她相當沮喪和心急。她又大爆黎明與雷頌德嚴厲一面,透露《心亂如麻》錄製過程中,黎明嫌衛蘭唱得不好聽,結果錄完又錄,一首歌錄足六個月才收貨,又表示:「佢有個氣勢令到大家都好怕佢。」
衛蘭指當初首次進錄音室錄製的歌曲是《情深說話未曾講》,由側田做監製,當時她中文不靈光,未能預計大碟出來後的反應。講到一手簽她至旗下的老闆黎明,衛蘭表示:「就算我喺生命裡面遇到Leon,我都已經覺得係一個dream, because我細個時候,佢係四大天王裡面,我最鍾意嘅男歌手。」當周國豐追問原因時,衛蘭怕醜笑說因為黎明很靚仔,又說:「我第一次聽佢《一夜傾情》呢隻歌,我就已經覺得i really like him,所以就係有機會碰到佢,我覺得係上帝安排。」
二人初次見面是在雷頌德(Mark Lui)的錄音室,原來Mark Lui在DJ Tommy的專輯聽到衛蘭的聲音,覺得很好聽,遂邀請她幫黎明唱和音,結果一take過!衛蘭憶述:「佢就好似好impressed(受打動),原來我錄緊嘅時候Leon喺度,跟住佢就聽到我錄音,跟住我出嚟佢就叫我坐低,問我有冇興趣同佢一齊簽,做一個Recording artist,我嗰時18歲。I was like”OH MY GOD! Yes! Of course!」衛蘭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因為她當時已很想做歌手,亦在酒廊等不同地點唱歌,有了這個突破,有機會出碟,她當然「𦧲飯應」,不過她說:「但係唔知道原來簽咗嘅時候,要等五年後先出第一隻碟。」
周國豐認為黎明的公司安排是有部署的,因為確實當時衛蘭中文太差了,當問到等待期間會否很心急,衛蘭直言:「好心急呀!因為大家話白羊座嘅人冇乜耐性,哈哈哈!But,我嗰時係好心急㗎,但係原來我係好需要呢五年時間去準備自己, everything有佢嘅完美嘅時間。(周國豐:嗰五年會唔會有啲時間好frustrated?)有㗎,同埋因為我嗰時同佢簽咗contract,話我唔可以去其他地方唱歌,我exclusive咗俾佢,呢part係最辛苦,因為我真係有好多唔同嘅機會,好多朋友邀請我去唔同嘅地方唱歌,and i want to!我唔想就咁坐喺度等,唔知等乜嘢。」
談及與黎明、雷頌德相處的片段,二人會否很惡等,衛蘭透露雷頌德只發惡過一次,驚爆:「佢淨係惡過一次啫,就係錄《心亂如麻》嘅時候,嗰時係原來用咗六個月時間錄呢隻歌!(周國豐:六個月?)六個月呀,半年啦,係呀。(周國豐:我真係未聽過…六個月,你話六日就話啫。)係,因為錄咗之後又唔夠好,不停錄,又唔夠好,跟住有一日Mark Lui要返嚟錄音室同我繼續錄,佢唔舒服,我又唔想返嚟囉,懶啦,or whatever,跟住入到去佢就發脾氣,我記得我我演唱會嘅時候都有講,哈哈,but,一次啫。大家情緒唔係好好,唔舒服。」
周國豐再追問錄《心亂如麻》時到底是什麼原因不達標,她直言:「係Leon唔滿意⋯⋯」周國豐指自己過往訪問黎明都好似「鬧交」一樣,時常互窒,衛蘭續說:「大家都好驚佢!所有同事都…(周國豐:因為佢有時講嘢好倔)係㗎,佢唔知有個氣勢令到大家都好怕佢。(周國豐:佢唔滿意啲咩?佢有冇講到俾你聽?)總之我做得唔好啦,唔夠好聽,所以一路做又錄多次,又重錄,大家都好fed up呢件事,我覺得好煩呀,所以大家情緒都唔係咁好,都係嗰一次啫。」不過歌曲面世後反應大好,衛蘭也深感值得,相信每件事都有其過程;然而,她並不認為《心》是自己最難唱的歌,反而《大哥》、《愛你還愛你》更難,即使是現在演唱《大哥》,她仍然會有壓力。
雖然黎明與雷頌德有嚴厲一面,但衛蘭跟兩位前輩還是有很多美好回憶,她說:「Leon……有一次佢同我講佢最欣賞嘅女歌手就係王菲吖嘛,有一次佢話我唱得好好。我唔記得邊首歌,嗰時係JW啱啱出道,我記得喺佢嘅show,我係客串做佢嘅嘉賓,唱我自己隻歌,but,我唔記得咗我唱邊首,佢(黎明)有嚟後台讚我,其實因為Leon好少讚我嘅,所以he does that,我覺得好開心。」
至於雷頌德,衛蘭跟他相處時間很多,一隻碟都用足兩年,幸好每當她自責唱得不夠好、或是自覺陷入低潮時,雷頌德都會用說話給予鼓勵,甚至她也是因對方而愛上打機。當講到有哪些建議對她幫助最大,衛蘭說:「佢會講啲嘢係,『你有一個好獨特嘅聲音,like a天使嘅聲音。』因為佢係一個我好尊重嘅人,when he says that,我係會好被感動。我每一次開演唱會同觀眾講多謝Leon、多謝Mark Lui畀好多好歌畀我, because it’s true,呢啲歌好影響到我成個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