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榮逝世16年】最具哲理「讀白」說遺憾:唯一相遇,已經錯過

撰文:許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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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是「哥哥」張國榮忌日,16年前從文華酒店一躍而下,一代巨星用了他自己的方式退下台板。斯人已逝,經典作品卻歷久不衰,雖死猶生。

猶記得當年筆者不過小學生,當時媽媽看電視哭了,好像說了一句:「或許他嫌倦了五光十色,所以買通了所有人,製造這假新聞,好讓他退下來。」那時不明白,到後來欣賞他的電影與歌,隔了個時代成了他的「小粉絲」,才明白為何會這樣難以接受。特別是他的歌曲,少時聽一種任性妄撞,大了一點卻是一種灑脫。 人終究一去,緣來緣去,何不放浪一點,用自己最喜歡的模樣,瀟灑走一會?

以下精選歌曲,伴大家「瀟灑」走過這特別的星期一:

(《春光乍洩》劇照)

《春光乍洩》-難道要等一千零一世,才互相安慰?

情歌最多,情歌都耐聽,只因我們都濫情。泛濫的,才有趣,特別是在不明不白的時候,要斷不斷的時候,說不出來的感覺,曖昧與期待中,最令人著迷。哥哥的歌,很能把握這種任性與放蕩。雖然首首皆是「代表作」,但筆者偏好與黃耀明、林タ合作的《春光乍洩》。

你我在等天亮/或在沉默醞釀/難道要等一千零一世/才互相安慰?
《春光乍洩》

很多人把電影《春光乍洩》與歌曲聯在一起,但其實兩者沒有關係,但說的卻很相似,也算是替電影中的何寶榮完滿一些。感情千百樣,「難耐春光浪費」的一種,或許只有哥哥才可唱得這樣「正確」。

(《阿飛正傳》劇照)

《這麼遠那麼近》-「我懷疑我哋人生裡面唯一相遇嘅機會,已經錯過咗」

歌曲由哥哥獨白開頭:「離開書店嘅時候,我留低咗把遮,希望拎咗佢返屋企嗰個係你啦。」

兒時第一本幾米的漫畫,便是《向左走向右走》。說一對男女在大城市,一個永遠向左走,一個永遠向右走,兜兜轉轉,在漫畫最後一頁,終於相遇。想不到這後來成了黃耀明作曲、黃偉文填詞的《這麼遠那麼近》的靈感,若我們其實一直與那位他/她擦肩而過?

互傳著渴望/你熄燈我點煙/隔住個都市 /自言自語地/共你在熱戀
《這麼遠那麼近》

筆者特別偏愛這獨白:

「由布魯塞爾坐火車去阿姆斯特丹,

望住喺窗外面飛過嘅幾十個小鎮,幾千里土地,幾千萬個人,

我懷疑我哋人生裡面唯一相遇嘅機會,已經錯過咗。」

(《阿飛正傳》劇照)

《沉默是金》-笑罵由人,灑脫地做人

筆者曾跟好友分享,說哥哥的《沉默是金》一直長駐歌單,好友們笑道:「你可以更老土嗎?」

由許冠傑填詞的《沉默是金》直白地唱出了人生智慧,若人的相遇都是緣,人的際遇又何嘗不是呢?

是錯永不對真永是真/任你怎說安守我本份/笑罵由人/灑脫地做人
《沉默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