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佬正傳︱爾冬陞巧妙處理幼稚園一幕 「讓小演員不會被嚇倒」

撰文:莫匡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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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uTV節目《爆谷一周》日前(11日)播出第三季第20集,邀請即將上映的香港電影《年少日記》監製爾冬陞、導演卓亦謙及男主角「小野」盧鎮業擔任嘉賓,接受主持人谷德昭訪問。節目中除了大談《年少日記》的製作與香港電影導演青黃交接外,亦就黃梓樂於作品裡的演出引申合作童星的話題,爾冬陞分別以經典舊作《忘不了》與《癲佬正傳》分享自己的經驗。

《年少日記》監製爾冬陞、導演卓亦謙及男主角「小野」盧鎮業,出席《爆谷一周》接受谷德昭專訪。(《爆谷一周》節目截圖)
《年少日記》童星黃梓樂入圍金馬獎「最佳男配角」,爾冬陞亦就梓樂出色的演出分享與童星合作的經驗。(《年少日記》電影劇照)
爾冬陞於節目上分享《癲佬正傳》、《忘不了》兩次與童星演員合作的經驗。(《爆谷一周》節目截圖)

對於挑選童星演員,爾冬陞笑言:「如果找童星,要找過度活躍的!」因為電影拍攝經常通宵達旦,若童星到了晚上十一二點便哭鬧要睡覺,劇組便要因應狀態遷就,唯有延遲幾天稍後再繼續拍攝。爾冬陞於《忘不了》發掘了童星原島大地,與張栢芝飾演一對沒有血緣的母子,當時原島大地年僅五歲,表現已於觀眾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谷德昭在訪問中提到原島大地時,爾冬陞表示:「原島大地很特別,許多複雜的劇情你以為他不知道、其實他知道,以五歲來說算是很聰明。他能理解你想做甚麼,很容易投入、很難得,很難找到這樣的演員。」

爾冬陞笑言找童星要找過度活躍的小演員,因為拍攝電影時間與體力消耗甚大。(《爆谷一周》節目截圖)
張栢芝與原島大地在《忘不了》飾演一對沒有血緣的母子,年僅五歲的原島大地演出令觀眾非常深刻。(《忘不了》電影劇照)

《忘不了》劇情中,男主角劉青雲曾與原島大地上演送他到保良局的橋段,為電影中極度催淚的一幕。爾冬陞以該橋段說明原島大地的精明:「青雲拖他到保良局那場戲(谷:他哭得很厲害!),他有少許感受,知道被遺棄。因為他與演員熟絡了,知道被遺棄時真的投入情緒,他不會想到背後整個故事。」爾冬陞亦表示個別場景若需要背大量對白,他則會提示對白、利用剪接技巧拼凑而成。

爾冬陞大讚當年年僅五歲的原島大地非常聰明。(《爆谷一周》節目截圖)
爾冬陞表示原島大地與劉青雲、張栢芝等演員相熟後,演繹被遺棄的一幕投入了真感情。(《忘不了》電影劇照)

在爾冬陞過去的作品中,與兒童演員合作最「驚」典一次,應為《癲佬正傳》中秦沛在幼稚園與一眾幼兒演員的演出場面。爾冬陞於節目上分享處理該段拍攝的兩項技巧:「那場戲的第一個技巧是,秦沛在他們面前化妝,他們全部都坐在這裡,秦沛一邊化妝、一邊跟他們玩耍聊天,秦沛這個妝容是玩耍的一部分,於是小演員們不會突然看到後被嚇倒,到秦沛進來時他們已經習慣了。」

爾冬陞表示為了讓小演員不被秦沛血淋淋的妝扮嚇怕,於是安排秦沛一邊化妝一邊與小演員玩耍。(《爆谷一周》節目截圖)
秦沛於電影裡的打扮、化妝、道具均非常嚇人。(《癲佬正傳》電影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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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正式拍攝,爾冬陞則表示:「還要一直提示,例如(秦沛)一進來,看後面、大家一齊看後面,導演要捕捉時機,不用事先告訴他們要做甚麼。」谷德昭提到《癲佬正傳》該幕中,有其中一位小孩不斷在哭,爾冬陞笑指:「前面那個害怕的小孩子,他原本不是坐前排、他坐在後排,我看到他害怕、馬上調他到前排,然後開始拍攝。」爾冬陞指為了拍攝那個小演員哭的一剎那,特意做出相關調動,於是拍攝下非常自然的一面。」

爾冬陞表示《癲佬正傳》裡,小演員回頭大哭一幕,該小演員原本坐在後排,由他安排調往前排鏡頭前。(《爆谷一周》節目截圖)
秦沛於爾冬陞初次執導的電影《癲佬正傳》裡,飾演一位持刀闖入幼稚園之中的精神病人,與一眾幼稚園學生合作演出,場面非常驚嚇。(《癲佬正傳》電影劇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