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艾嘉】影后人生課:人生是不等待的、永遠保持「少女心」!

撰文:蔡燕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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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過去的亞洲電影大獎,張艾嘉憑着《相愛相親》獲最佳女主角,以及大會頒授的終身成就獎。這位生於台灣、以香港為家,當過演員、歌手,同是編劇、作家與導演的女強人,今年64歲的她,卻好像活了好幾個人生。

張艾嘉憑着《相愛相親》獲最佳女主角,以及大會頒授的終身成就獎。(《相愛相親》劇照)

敢愛敢恨:沒什麼事情不敢做

新生代可能忘記了,那些年的張艾嘉,是個氣質女演員。(《阿郎的故事》劇照)

雖然對許多人來說,張艾嘉是位擁有不少成就的前輩,對新生代來說更是個遙遠陌生的名字。可是除了她多面向的才華,多年來最被談論的,可能是其豐富多彩的情史。台灣知名主持人張小燕曾經如此形容張艾嘉:「她年輕的時候,沒有什麼事情不敢做,沒有什麼事情她不做。」的確,才25歲的她就與當時的戀人、美聯社駐港分社社長劉幼林結婚,婚姻敵不過「7年之癢」,兩人分開收場,其後卻不乏與圈中才子多次傳出緋聞,包括楊德昌、羅大佑、李宗盛等,直至遇上現任丈夫王靖雄。

看看張艾嘉的早期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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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人相遇時,王靖雄仍有家室;張艾嘉更被形容為「地表上最強小三」,更在婚前誕下了兩人的孩子Oscar。其後王靖雄辦了離婚手續,才與張艾嘉成婚。這對許多「凡人」來說都未必能鼓起氣談論的事,作為公眾人物的她,多年來卻沒甚迴避,一直將個人經歷的感悟滲入其作品之中。坦言當年作為第三者,裡裡外外都受著不少壓力。一次訪談中她提到:「現在明白愛是簡單的、是與生俱來的本能,保持單純就好。」

愛情這回事,局外人本來就很難指指點點。但要保守着單純的心愛得堅定,需要的意志多強大,可想而知。

向前走、不回頭

《華麗上班族》劇照

人到了某階段,總是會不住回頭望。張艾嘉卻是完全相反。曾經在訪問中被問及過往的作品,她卻瀟灑地說:「我從來不看我以前的電影、我也從來不聽我以前的唱片,我很少回顧,因為我覺得我來不及,我好奇的東西太多了!」

張艾嘉執導作品,你記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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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不等待的,所以我喜歡往前走。」這既能套用於她的創作,也應用予她的人生;也明白為何她經歷了一段無疾而終的婚姻,卻仍然對愛充滿信心。「愛有變化與高低起伏,如同流動變換的四季。如果珍惜愛,能全心包容一切,愛是可以長久的。現在的我可以回歸初衷,回想當初是怎麼愛他的?我願意跟他一輩子,就這麼簡單。」

可以向前走的首要條件,大概是先不要被過去牽絆著吧。

永遠保持「少女心」

《相愛相親》

曾經被問到,演過的角色中,哪個與她自己最接近?是大家應該都沒看過、1985年她與李宗盛合演《最想念的季節》裡的劉香妹。「即使穿高跟鞋的腳常不留神地拐到了,也能隨時重新站直、當沒事發生繼續往前走的女子。」她笑說正是這種「唔知死、厚臉皮」的個性,讓她一直闖進自己不熟悉的領域-從演戲到唱歌到當上導演,假如發現有些事情真的做不好、不適合自己,那就馬上放下,從頭開始。說白點,就是「不要怕丟臉、不要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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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我們都認為,只能在十來二十歲青春少艾身上才找到、近乎天真的勇敢,卻是現在已經64歲的她,一直相信並持之以恆的座右銘。「接受一切未發生的事情,因為意外的驚喜會讓生命更豐富。從女人角度看,這就是少女心。」

有時,所謂的「青春」,是一種選擇。

 

參考資料:

《報導者》:跑起來,路仍長──專訪《相愛相親》導演張艾嘉

《大人之社團》:現在我明白,愛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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