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牛士任如志（24）赤手空拳走進鬥牛場裏，他的對手比他重五倍，且頭上長着尖角，一不小心就會送命。任的母親對此十分擔憂，但任如志說：「與牛扭打十分刺激，是勇氣的象徵。」與世界聞名的西班牙鬥牛不同，浙江的「嘉興摜牛」的鬥牛士沒有紅布，也沒有佩劍，鬥牛也只是運用中國功夫和摔跤技術，將公牛摔倒在地，毋須將牛殺死。海華功夫學校的創辦人韓海華稱他教的技巧為「硬氣功」，是「硬功」和「氣功」結合，「在一瞬間，用盡全身力量集中一點，用爆發力將牛摜倒！」不過他指出，這種運動的體能要求極高，鬥牛士需捱過嚴格訓練，職業生涯不會很長。至於牛隻亦需要受訓，教牠們踏開腳步以保持重心，又或者退守場邊撐着身體不要摔倒。「牛也能像人一樣思考，牠們很聰明的。」韓海華說。雖然「嘉興摜牛」不似西班牙鬥牛血腥，但動物保護組織指出，牛隻仍然會受到傷害和痛楚。攝影：Aly Song／路透社圖片編輯：蘇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