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古代帝王畫有P圖 朱元璋流傳畫像俊醜都有 哪個是真面目?

撰文:田中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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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圖無真相!修圖技術在現代社會愈來愈盛行,有些P圖更令人認不出相中人真面目!原來中國古代都有類似技術,在現存的中國歷代畫像中,只有明朝開國皇帝朱元璋有兩種截然不同形象,一款是正常模樣,另一款則是長相畸型、滿臉黑痣,當中以醜陋版本佔較多數。外界一直盛傳醜畫中的朱元璋才是其真實面貌,他當年可能是強逼畫工進行「美圖」,將自己畫得較英俊,但有畫工良心過意不去,憑記憶畫出真實的朱元璋,繼而令醜畫流傳民間。一向拆解古今中外歷史謎團趣事的YouTube頻道「cheap」認為,明初法網嚴密,難有畫工願意冒生命危險醜化朱元璋,醜畫可能是一種政治手段,朱元璋授權讓人進行「醜圖」技術。

台北故宮內收藏了十二張朱元璋畫像,當中只有兩幅比較正常,一幅是正值壯年的全身正面坐像,另一幅是老年正面半身畫,慈眉善目,儼如慈祥長者。(YouTube頻道「cheap」影片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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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由淺入深解釋歷史因由的YouTube頻道「cheap」,早前上載的短片「民間醜陋 官方英俊 ▶ 為什麼朱元璋有兩種完全不同的畫像?」,詳談古代中國修圖技術。朱元璋乞丐出身,而且做過和尚,長年征戰勞頓,大半輩子吃苦,40歲才當上皇帝,稱帝後亦是工作狂,處處留心國事,為了鞏固政權及樹立國威,治國手段相當兇猛,使用嚴刑峻法,屢次展開大屠殺,其間他找了大量宮廷畫工來繪畫自己龍顏,次數及人數之多超越其後代子孫。惟畫工完成的畫像,卻有2種截然不同的版本,在現存十三幅畫像中,只有一幅放在北京故宮,其餘則在台北故宮內,該十二幅畫當中,只有兩幅比較正常,甚至是明朝官方正版,一幅是正值壯年的全身正面坐像,另一幅是老年正面半身畫,慈眉善目,感覺就是一位慈祥長者,反觀其他畫像,朱元璋被畫成長相畸型、滿臉黑痣,又或者是小頭銳面、尖嘴猴腮,總括而言,朱元璋的畫像是醜陋版本比較多。

朱元璋面貌異於常人

cheap先由文字紀錄入手,試圖解釋為何會出現兩個版本的朱元璋畫像,而正史及野史的記載,對於朱元璋相貌的描述亦完全不同,正史《明史》中的朱元璋被寫到「姿貌雄杰、奇骨貫頂」,cheap認為可以理解做高大威武,但骨頭生得奇怪,面相大師郭山甫見到朱元璋時,形容「公相貴不可言」,《明太祖實錄》則記載,朱元璋當初投靠郭子興時,郭子興形容他「奇其狀貌」,後來更將養女嫁給他,以上種種都是強調朱元璋面貌異於常人,但根本沒有說明俊醜。

其餘十幅朱元璋畫像,有長相畸形、滿臉黑痣,甚至是小頭銳面、尖嘴猴腮,總括而言是醜陋版本比較多。(YouTube頻道「cheap」影片截圖)

當代官員側寫朱元璋和善

明代官員筆記也可以看到一些蛛絲馬跡,例如張瀚、陸容,都曾對朱元璋的畫像做過評論,當中張瀚指朱元璋面貌和善莊嚴,與民間流傳的畫像極不相同,可見當時民間已經流傳朱元璋的醜畫。至於陸容寫到朱元璋眉秀目矩、鼻直唇長,面如滿月,鬚不盈尺,神情莊重,甚至提到有一位曾經有幸見過朱元璋本人的地方官,某日看到蘇州天王堂的一尊土地公像,竟然激動落淚,原來是土地公太像朱元璋,所以深受感動。由於當時的土地公都是和善老人形象,從而側寫朱元璋擁有和善面貌。

「農場文章」兩個說法

但為何朱元璋的奇異畫像佔了大多數,而且多在民間流行,箇中緣由更搭配了許多鄉野奇談,其中一個「農場文章」是朱元璋本身是醜八怪,畫工老實畫出其醜陋樣子,結果被殺。有部分畫工則不走寫實路線,反而把朱元璋畫成大帥哥,詎料獲得重賞,該名畫工因良心過意不去,回家後憑記憶畫出真實的朱元璋。至於另一個說法,則指朱元璋是愛民親民的好皇帝,經常微服私訪,為了隱藏自己真面目,於是故意叫畫工將自己畫醜,導致大量醜畫流傳民間。

朱元璋因政治案殺畫工

但cheap估計兩個說法都不可靠,但有少許道理,因朱元璋確實殺過畫工,例如畫家周位、盛著、趙原、只不過他們並非畫醜朱元璋而招致殺身之禍,反而是牽涉到政治案件,以芝麻小事為借口而被賜死,cheap相信這是第一個農場文章的由來;另一方面,朱元璋出身貧苦,做皇帝後對人民比較好,因此民間流傳他微服私訪故事。

醜畫可能是政治手段

cheap認為朱元璋醜畫中的怪相不算是醜化,反而是故意製造出一種奇異形象,即是古代相貌書提到的大富大貴之像,封建帝王作為真龍天子,總不能長得太像路人,特別是朱元璋出身低賤,要獲得各方認同,必須由製造輿論入手,醜畫極有可能是一種政治手段,明初法網嚴密,恐怕沒有畫工願意冒生命危險醜化朱元璋。

cheap認為朱元璋醜畫中的怪相不算是醜化,反而是故意製造出一種奇異形象,即是古代相貌書提到的大富大貴之像。(YouTube頻道「cheap」影片截圖)

奇畫流傳有機會來自宮廷力量

由畫奇畫至民間流傳,cheap認為可能來自宮廷力量,更有機會是明初肖像畫家陳遇所為,他除了是畫工之外,更精通五行遁術,很早就追隨朱元璋,算是軍師角色,朱元璋登基後經常向陳遇討論國家大事,中國古代肖像畫與面相掛勾,陳遇不但看面相,而且懂得繪畫,政治敏感度高,故意製造出奇畫流傳,也不是沒有可能。

此外,朱元璋的後代子孫例如明成祖及明仁宗,留下來的畫像大多與朱元璋的俊畫相似,cheap認為基因遺傳應該不會差太遠。

(本文已獲YouTube頻道「cheap」授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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