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天使影評|5個墮入凡間的天使 一樣空虛寂寞凍

撰文:方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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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天使》由王家衛擔任編劇及導演,劇情描述5個天使墜落凡間,在都市夜空下,錯綜複雜的情感牽絆帶給天使們的是快樂,還是更大的孤獨?

每天,你都會和許多人擦肩而過,他們可能會成為你的朋友或是知己,所以我從來沒有放棄和任何人擦肩而過的機會。
《墮落天使》

同樣以天使為題材,文溫德斯用《柏林蒼穹下》、《咫尺天涯》兩部作品訴說天使墜落凡間的理由。天使作為歷史的書寫者,祂們默默在一旁觀察、傾聽人類的心聲,卻始終無法回應。而當天使厭倦了旁觀,來到有血有肉的慾望人間,試著去感受存在的重量,天使達米爾找到同樣寂寞的靈魂,收穫一段愛情;天使卡西爾則受到誘惑,成為行屍走肉的墮落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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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在人間的墮落天使,對萬物的無奇不有感到好奇,對事物逐漸有了情感、有了慾望,渴望起愛。當天使3號幫父親收拾遺物時,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長大了,他不想做大人,他希望父親一直在身邊。彼得漢德克的《童年歌謠》寫道:「當孩童仍是孩童,睡在陌生的床上,也許偶爾會醒來一次;現在,只會徹夜難眠。那時,許多人看上去都很美;現在,美麗的只是少數,全憑運氣。曾經能清晰地看見天堂的樣子;現在,至多只能猜測。曾經無法想像虛無為何物;現在,空虛讓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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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懂得愛,因此孤獨更讓人難以忍受。天使2號對天使1號產生感情,在床上自慰抒發求而不得的感傷,儘管吃下再多的食物,依舊感覺冷;天使5號總在雨天淋雨,因為在她最需要雨衣的時候,舊愛天使1號又回到她的身邊,在被失而復得的喜悅包圍之後更顯得得而復失的失落感有多強烈。

愛使天使獲得新生,天使4號有了新歡後放下執著,也遺忘了天使的記憶;寂寞卻也使天使墮落,因此在天使1號死後,天使2號、3號、5號在人間飽受貪嗔癡的折磨。寂寞的重量究竟是多少?大概正好能讓人類感受到存在,讓天使墜入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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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透過「方格子直送」計劃合作轉載,作者:矮行星,原文:【影評】《墮落天使》寂寞的重量恰好能讓天使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