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IF分析】最不道德交易! 迫老公賣淫一晚賺兩千萬值得嗎

撰文:電影神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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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tflix所推出的驚悚劇集《What/If》,在第一季的結局,帶來許多與命運和自由意志有關的質疑。《What/If》第一季將場景設定在舊金山,故事在闡述看似善意的人們,因為內心道德選擇的不同,而呈現出大相逕庭的行動,且特別着墨在關係破碎和重建後的表現。

Netflix驚悚劇《WHAT/IF》由雲妮絲維嘉主演。(《WHAT/IF》劇照)

警告:以下有《What/If》第一季劇透

這部劇集主要描述風險投資家「Anne Montgomery」(雲妮絲維嘉飾)與生物科技創業者「Lisa Ruiz-Donovan」(Jane Levy飾),兩人之間個人情感與專業操守的拉扯。

在劇集一開始,Anne暗示Lisa,她願意資助兩千萬美金給Lisa的「Emigen」公司,但要以「和Lisa的老公『Sean』(Blake Jenner飾)共度一晚」作為交換條件,這是所有事件的引爆點,這一幕也是向1993年的情色驚悚片《不道德的交易》(Indecent Proposal)致敬。

《WHAT/IF》向《不道德的交易》致敬。(《不道德的交易》劇照)

整體來說,《What/If》的支線劇情,都讓「Lisa/Anne」這段主線劇情更加飽滿,角色們不但學會接受他們的人生抉擇,同時也讓他們開始去尋求個人對未來的見解。《What/If》第一季裏角色們的衝突,大多都在本季結尾得到解決。本文整理主要角色們的變化,以及這些變化在故事裏有什麼意義。

雲妮絲維嘉(左)與Jane Levy(右)。(《WHAT/IF》劇照)

Lisa、Anne——掌握情報等於擁有權力

Lisa在成長過程中一直相信她的親生父母在一場火災中喪生。成年之後她與朋友「Cassidy Barrett」(Daniella Pineda飾)創立了Emigen公司。儘管Lisa有着成為女強人的潛力,但現實上她的理想仍需要大筆資金投入來擴大規模。劇集一開始,身為商場上強勢且功利至上的代表人物,Anne認可Lisa擁有「天生的實力」,並提出上述的「不道德的交易」,替這部劇集製造更多戲劇性,也讓觀眾得以明白角色的動機。

交易完成後,Anne實現她的投資承諾,Lisa卻因此必須不斷克服對她丈夫與Anne的關係的不信任感,同時也體會到夢想終於實現的成功滋味,也因此開始與她的『導師』Anne產生微妙的情感連結。但第8集裏,Anne卻暗自在幕後策劃奪走Emigen的陰謀——她與大型製藥公司進行談判想以鉅額方式將Emigen脫手變現,此舉將讓Lisa失去她最重視的資產,也就是整間公司。

生物科技創業者Lisa Ruiz-Donovan由Jane Levy飾演。(《WHAT/IF》劇照)

倒數第二集(第9集)裏,Anne透露了她接觸Lisa的真實動機——她是Lisa的生母以及當年那起「創傷事件」如何讓未成年的她意外懷孕,Anne為了能夠獲得一筆錢重新生活捨棄她的新生嬰兒。

《What/If》第一季裏Anne會提出這樣不道德的交易與背叛Lisa的作為,不是單純為了權力與性,而是為了激發親生女兒Lisa的潛力。Lisa雖然情感上無法接受Anne就是她的母親,這不意外,但Lisa確實在母親身上習得商場與人生必須有所抉擇「不惜一切代價」(At any cost)。在《What/If》第一季大結局裏,Lisa以Emigen核心專利技術作為籌碼,破壞了Anne與大製藥公司的十億美元合作案。

風險投資家Anne Montgomery由雲妮絲維嘉飾演。(《WHAT/IF》劇照)

Lisa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因為這件事,Anne在社交媒體上得到了「#醫藥騙子」(#PharmaBitch)的標籤之後,她在Twitter上貼出了自殺音檔,並燒毀了她以前的房子,讓眾人以為她已命喪火場。

不過劇集尾聲,我們見到Lisa在電視節目上討論她的非營利機構,以及她和已故的Anne之間的關係。Lisa強調:「這無關她學習到甚麼,而是與她理解了甚麼有關。」 在最後一幕,則可以看到Anne閒適地待在海邊,直視着電視上女兒的臉。這一刻,有種她們相互理解的感覺,儘管這種感覺有些扭曲。也為了有可能發展的第二季故事埋下伏筆。

Sean Donovan由Blake Jenner飾演。(《WHAT/IF》劇照)

Sean——真相使你自由

作為男主角,Sean對Lisa來說,是一個深愛着但擁有瑕疵的丈夫。在一開始,他被Anne操縱,被迫面對他的黑暗過去。他為了妻子接受了這場「不道德的交易」,並被Anne心理操縱導致相信自己是個怪物。在《What/If》第8集裏這個概念被更加強調,因為他向警察自首他曾在數年前毆人致死。Anne將他保釋出來,這使兩人形成一種詭異的關係:Anne像是瘋狂科學家,而Sean則是服從於她的怪物。

在倒數第二集中,Sean尋求救贖。此外,Anne的長期監護人「Foster」(Louis Herthum飾)同樣也在找尋救贖。兩人都明白要做甚麼,因此,Foster把Anne的私人帳本檔案交給了Sean,這一刻替這兩位角色定下了未來的結局走向。Sean將檔案交給Lisa,他們兩人決定要忘掉所有的問題。不久後,Sean為了當年的案件出庭,赫然發現Lisa的哥哥Marcos出現為他辯護,並請求法官以相對較輕微的過失致死罪論處刑罰——因為在事情發生時,Sean一直都在保護他當時的女友。最後,Sean得到20個月的有期徒刑,並在劇集的最後與Lisa重逢。他重生了,並準備好邁向新的開始。

對Lisa來說,Sean是個有瑕疵的丈夫。(《WHAT/IF》劇照)

至於Foster,則是死亡帶給了他救贖。透過一些回顧片段,讓我們知道當初Anne的目的,但Foster質疑她對待Lisa的方式。於是他把秘密帳本提供給Sean,並把法律文件交給Anne,好讓她逃跑——這是一種應急計畫。最後的結局裏,Foster對上了幕後黑手「Liam Strom」(Julian Sands飾)。在Anne的故居,Foster雖然成功殺了Liam,但自己卻也中彈。他明白他惟有一死,才能保護Anne,沒有其他方法。對Sean和Foster來說,真相都讓他們得到自由。

Todd Keith和Angela Samantha所代表的主題是接納與寬恕。(《WHAT/IF》劇照)

Todd、Angela——寬恕與接納

在《What/If》第一季,「Todd Keith」和「Angela Samantha」所代表的主題是接納與寬恕。劇集一開始便透露,Angela外遇了,而她的情夫「Ian」是個執着又善妒的人。當Ian開始監視這對夫妻,並把一顆豬心寄給他們後,這部分的支線劇情就開始變得黑暗。對Angela來說,她很擔心在此刻懷孕,但當她發現小孩的父親是Todd時,又感到寬慰。同時,Ian持續批評Todd缺乏男子氣慨,這一切都與Todd的童年及父子關係有所聯繫。

在《What/If》的最高潮,Ian綁架了Angela,把她帶到一間鄉村小木屋裏。Todd緊跟在後,並發誓要證明他是個「男人」。Todd和Ian開始搏鬥,而Ian不慎中了捕獸夾陷阱。Angela決定,要讓Ian同意承認他的行為,才替Ian療傷,以這樣的方式來掌控當下的狀況。最後,在Ian不斷地說要持續威脅他們的人身Anne全後,Angela殺了他。雖然這條支線劇情與「Lisa/Anne」的故事線不太一樣,但仍有效地探討了關於憐憫、男子氣慨、接納、和寬恕的主題。

劇集一開始便透露,Angela外遇了。(《WHAT/IF》劇照)

《What/If》第一季的最後,Lisa成為一位自信且自我意識高昂的商場女強人。她原諒了Sean,並在目睹她的哥哥Marcos所受到的考驗與磨難後,重新學會如何愛人——Marcos終於原諒自己當年縱火殺了Lisa的親生父母。Marcos了解到他必須愛他自己,才能夠愛其他人,而這個概念也能適用在《What/If》第一季裏所有的出場角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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