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原住民︱風雨飄搖的阿伊努族 獵熊捕鯨、淘金冒險以外的故事
撰文：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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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成為焦點、以北海道為舞台背景的日本動畫《黃金神威》是一部揭開日本歷史鮮為人知一面、娓娓道來漸被掩沒的「阿伊努」文化的出色作品。故事講述經歷日俄戰爭的軍人與勇敢的原住民阿伊努女孩一同踏上尋找黃金的旅途。
雖然故事主線是尋寶冒險，卻有許多篇幅講述阿伊努族的神話傳說與生活習俗，例如獵熊捕鯨、深山食野味。在阿伊努人的狩獵傳統下，兩位主角一路「邊打邊吃」，從鱒魚到海龜、從松鼠到禿鷲、從海豹到逆戟鯨……
《黃金神威》花上許多篇幅講述阿伊努族的神話傳說與生活習俗，是少數真正以阿伊努人及其文化為核心的作品。（動畫劇照）
阿伊努人的經歷與世界各地的原住民相似——阿伊努族被迫學習日語、放棄自己的宗教與習俗、融入日本「主流」文化和社會。或許正因如此，日本流行文化中對於阿伊努族的呈現少之又少，又或只會作為背景出現。宮崎駿的經典作品《幽靈公主》中，男主角阿西達卡取材自阿伊努人，但動畫中卻沒有就此詳細說明。像《黃金神威》這樣真正以阿伊努人和文化為核心的作品，可謂十分罕見。
宮崎駿的經典作品《幽靈公主》中，男主角阿西達卡取材自阿伊努人，可惜影片並沒有就此詳細說明。（動畫劇照）
在經年累月的無視和打壓下，阿伊努文化風雨飄搖，民族語言也瀕臨失傳。隨着二戰後反殖民思潮興起，阿伊努學者和領袖開始努力為民族正名，加諸國際壓力，日本政府不得不直面原住民遭受的壓迫，以及與其相關的地位和權利問題。
多年過去，有些阿伊努人感慨其民族文化只是被當作旅遊資源和噱頭，是日本政府在國際舞台上的形象塑造工程，根本沒有得到真正的尊重與保護——甚至如同動物園欄柵下的動物一般。
除了動畫作品《黃金神威》，去年上映的影片《阿伊努之森》可以作為認識阿伊努族的起點，電影以冷靜而帶有批判的角度呈現阿伊努人的現狀。故事中，熱愛搖滾的阿伊努少年在北海道的旅遊小鎮生活，他一直無法理解許多阿伊努傳統，例如為了祭祀而殺死無辜的小熊，他的身份處於搖擺不定的迷惘之中……（節錄）
去年剛在北海道啟用的「UPOPOY民族共生象徵空間」，原本計劃在日本奧運期間大力推廣阿伊努文化和旅遊產業。（UPOPOY官方網站擷圖）
上文節錄自第263期《香港01》周報（2021年5月3日）《風雨飄搖的阿伊努族 身份認同的進退失據》。如欲閱讀全文請按此試閱周報電子刊，瀏覽更多深度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