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B愛直女的鬧劇:轉愛攣卻被飛 前度扮癌症扮自殺拒分手

撰文:張碧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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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小姐(化名)說,她的歷任前度都是直女,「將來」或者是所有情侶要面對的最大難關,彷彿必然要跟「婚姻」掛勾,特別對於香港的同志而言。曾經深愛「the one」的她,同樣因為對方要「結婚生子」,最後無奈放棄這段關係。少女時代的她,不懂得何謂愛情,何謂維繫一段關係,以為盲目付出就等於「好」,明明知道對方的性格不適合自己,就是不願意做衰人,所以大部分的關係只有兩年期限,然後期限一到,她就會提出分手。

分手,代表一段關係的終結,被「飛」的一方,或多或少有種被嫌棄的感覺,間接「證明」自己不夠好,比不上另一方。曾經有一個同居的前度,H小姐用了足足一年時間,才成功與她分手。「這一年來發生過的事件,就好比某大台出現過的電視劇情節。」而前度挽留她的方法或藉口,的確是層出不窮。

電影《花吃了那女孩》劇照

再次憶述事件時,她的語氣略為平穩,彷彿只當她的過去為純粹一個故事,多於抱怨。事情的序幕,由前度聲稱自己患上癌症開始,正在等候驗身報告,卻已心知不妙,希望可以與H小姐共渡最後時光。然後事態又發展成她患上情緒病,需要定期看精神科,沒有再提起「癌症」二字,又終日在她面前表現出鬱鬱寡歡的樣子,讓她不忍心再提出分手。又有一次,她聲稱父母快要離婚,父母離異令她傷心不已,她有家歸不得,無法立刻搬走。諷刺的地方是,後來H小姐出席她的婚禮時,發現她的父母不但沒有分離,還表現出恩愛幸福的模樣。而這一年來,不時會有私家偵探偷拍她跟其他女性的照片,以作威脅。

那一年來,她曾經在H小姐面前無限次自殺,以死相逼。「我經常在床邊發現安眠藥,或者在垃圾桶發現疑似是遺書的紙團,有一次她告訴我,已吞下了一大堆藥物,然後表現呆滯地跟我說話。也有一次,我回家後,發現家中有一炭爐正在燃燒,於是我馬上打開窗戶,才不致於鬧出人命。每當我不想回家,她便會傳送一堆訊息給我,內容彷彿要跟我永別一樣,我趕回家後又發覺她安然無事,後來我已經沒有理會她,因為我知道全都是謊言。但我還沒有搬走的原因,是我生怕終有一次,她會玩認真,我試過有次回家後,看到她衝向窗邊,意圖跳窗自盡,而我要拉住她的腿。」H小姐憶述時,也擺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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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上是她精心策劃的一場戲?」記者問道。

「不算是精心策劃的戲碼,只是當時她要出盡所有可行的辦法,其實我不覺得她特別愛我,只是因為她是直的,她最初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可能年紀還小,只是一試的態度。但她事後也有跟我說,我對待她還真不錯,隔了一陣子後,真的看到future,因為我而放棄了其他人選,所以當我要跟她分開,她便會有點處於崩潰的狀態,而她便是所有前度中最瘋癲的一個。」H小姐回應。

當時的H小姐,大概每天都處於生死邊緣,除了對方每天都要生要死外,連她本人的性命也曾經受到威脅。「當時很痛苦,所以我覺得首先發瘋的人應該是我。」要數到最令人毛骨悚然的一次,莫過於有一天晚上,她們又再次吵架不斷,半夜睡得朦朧之際,H小姐突然感覺到有人輕輕拍打她,張開眼睛後,才發現前度在漆黑中雙手執一把尖頭利刀,唸唸有詞,整個人彷彿失去靈魂。「當時我一邊指罵她,心裏一邊盤算,如果她最後用刀刺向我,我應該用那一隻手抵擋她。」不過,過了一會兒後,她又因為太疲倦又主動放下利刀,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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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只有前度才會出盡辦法挽回H小姐,其實H小姐也層出不窮地擺脫她,甚至請出第三方人士幫助,包括警察。面對聲稱吞下一大堆安眠藥的前度,H小姐即使大按門鐘,對方也沒有開門,終是她惟有報警求助,然後展示對方想輕生的訊息,「我跟警察說,我擔心她出事,然後他們破門而入,她裝模作樣地走出來,其實我很肯定她是安全的。」當時的H小姐,嘗試多次搬走跟父母同住,可惜最後亦不果。前度為了不讓她離開家門,更嘗試搶走她的手提電話,二人搏鬥之際,H小姐偷偷致電父母,然後若無其事地跟對方破口大鬧,刻意讓父母聽到對話,然後由父母報警或親自過來調停。「叮噹」一聲,才終止二人罵戰。

最後,由於她們牽涉到一些利益瓜葛,才達成「和平」協議分手。「我要求分手不是因為我有外遇,如果我欺騙她或者有外遇都算,但我真的沒有。」最惹笑的是,她們分開後,不時會在舊朋友聚會中重遇,然後她彷彿忘記了她們發生過的事情,,然後她彷彿忘記了她們發生過的事情,二人裝作若無其事。是次經歷,如果H小姐定性自己為終極受害者,那麼對方便是一個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