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北部的羌塘無人區被稱為世界屋脊的「脊樑骨」。羌塘在藏語的意思為「北方高平地」,無人區平均海拔在4700米以上,幹燥、大風、缺氧,保護區內所有的警示牌都在表明這是無人之地。在羌塘,所有探險者都是過客,只有牧民和野保隊員才是無人區真正的守護者。
在海拔5000米的高原,通過守門的檢查站,一條碎石路直達羌塘無人區腹地。路的盡頭是海拔6500米的普若崗日冰川,那裏是羌塘制高點,也是探險者穿越時最大的考驗。(網絡圖片) 爛車躺在前往羌塘的路邊,這處是一隻野狗的領地。偶爾有人路過,野狗會全速跑過來打招呼,討點吃的再目送行人離開。(網絡圖片) 藏羚羊是羌塘最常見的動物之一,牠們和野牦牛、野驢等食草動物構成了無人區內食物鏈的最底層,努力供養著領地上的食肉動物。進入羌塘的人也將與牠們共同抵抗惡劣環境施加的威脅。(網絡圖片) 普若崗日冰川側臥在連綿的山脈上。冰被風刮出了魚鱗的樣子,用手觸摸一下能讓你心都發涼。它是所有探險者都想挑戰的對象,通過它,之後的路一馬平川。(網絡圖片) 羌塘還留守着少量遊牧者,他們是純正的羌塘人,零星分佈在湖邊的山谷裏。這兩個青年跟着父親,驅車六七個小時到無人區外的雙湖縣購買生活必需品。在縣城休息一晚後他們即刻返程,遠離現代社會。(網絡圖片) 一顆野牦牛的空頭骨,被捕食者輕易留在路邊。遠方的山頭,野牦牛的伙伴圍在一起,撕咬碎石縫裏擠出的草。(網絡圖片) 亞阿木管理站是通往冰川途中唯一的檢查站,站裏8個年輕人常年在這裏看守。(網絡圖片) 這本值班記錄寫著每一輛通過亞阿木管理站車輛信息。管理站自2016年12月成立,最高峰時,一天就有三四十輛車通過。站長桑噶說,他們要監視每台車的動態,嚴防有人非法穿越。(網絡圖片) 管理站旁邊有一個溫泉眼,水溫高達近80℃。每天早上,隊員輪流到泉眼邊打水洗臉。隊員說,曾經有專家來這裏考證,這裏的溫泉喝了養胃。(網絡圖片) 站長桑噶的小女兒叫達瓦青朱,今年一歲半。他還有另外一個7歲的大女兒,和妻子在雙湖縣生活。(網絡圖片) 達瓦青朱十幾天前被站長桑噶接來陪他,小女孩和野保隊員吃住在一起。桑噶說,快過春節了,女兒剛來,又準備走了。(網絡圖片) 野保隊員均為90後,每個月的工資2100元,還包括300元餐補。大家平時的吃喝都是每個人拿出餐補來湊。站長桑噶說,有些人家裏窮,300元都拿不出。(網絡圖片) 所有的隊員都來自藏族,糌粑是他們的主要食物。隊員說,糌粑方便儲存,營養和熱量都夠。每天上午,他們都定量吃一碗糌粑。(網絡圖片) 四五輛摩托車和一輛皮卡車,是亞阿木管理站野保隊員的全部交通工具。如果碰到有人非法穿越,站長桑噶會開車去追截。其他隊員則騎摩托車去八、九公里外的山頭,在那里手機才有微弱的訊號,可以跟無人區外的縣城聯繫上。(網絡圖片) 除了防止有人非法穿越,野保隊員更重要的工作是觀察周邊野生動物數量的變化。冬天由於氣候惡劣,隊員們一周不定期出去巡邏。例行巡邏會最多會深入兩三百公里,他們必須盡量趕在天黑之前回到營地。冬天在野外過夜將會非常危險。(網絡圖片) 遊牧者散落在羌塘之中,一般他們會把帳篷扎在靠近水源的山谷裏,只有野保隊員對他們的行踪瞭如指掌。每當外出巡邏,隊員都要向牧民詢問最近的情況。(網絡圖片) 這家遊牧有八口人,冬天都躲在帳篷裏避風。太陽出來後,他們會將牛群、羊群趕到山頭去吃草,趁天黑前再趕回來。(網絡圖片) 冬天牧民只能鑿冰取水,再用牛糞、羊糞燒火加熱,洗臉、洗澡都容易凍傷。(網絡圖片) 遊牧女孩聽見靠近的車聲,探出頭來,圍巾被大風吹得亂擺,卻遮不住女孩的笑容。(網絡圖片) 羌塘的夏天充斥的暗沼澤,任何東西經過都能陷進去。冬天所有沼澤都被凍住,湖底也裸露出來,冰川刻出了河流之前的樣子。(網絡圖片) 每當車輛進入羌塘地區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網絡圖片) 傍晚,鐵色的雪山露出鋒利的棱角,大霧讓冰湖變得模糊。除了風聲,羌塘里再難聽到任何生靈的吼叫。(網絡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