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錄】《1Q84》村上春樹
其實我們何嘗不是一隻隻的籠中鳥,無論怎麼飛,永遠也飛不出被籠罩的社會和環境。
-《1Q84》村上春樹
為什麼我們注定是籠中鳥?為什麼不們不能離開社會?《1Q84》中,村上提到「自由,也只是幻想主義的說辭,我們最終都是找不到的。而脫離了社會,我們也就無所謂自由了。」除了了解自由有積極及消極之分,當然我們也要了解那個所謂限制了我們自由的「籠」。這個籠的形狀隨不同因素而一直在變化,如時間、環境。若嘗試具體地指出這個籠是什麼,那它就是由小時侯父母跟你說的一句「你要好好讀書,將來才可以成功」開始。
美國社會學家羅伯特·金·莫頓(Robert King Merton)指出,每一個大大少少的社會也有它的主流價值和社會規範(Social Norm),這些社會規範就是你所處的社會上,人們共同認可及遵守的行為標準。有些法律已經硬性劃出了標準,但有更多的規範像一條條透明的線圍繞著你周邊,這就是「籠」的具體化。回到父母告你要好好讀書的忠告上,實質上每個社會也有它被共同認可的目標,以及被共同認可去達成目標的手段。在好好讀書的忠告中,父母向你指出要成功,這種成功普遍是指出人頭地及賺取更多的金錢,好好讀書則是被認可為出人頭地或賺取金錢的手段,也是增加社會流動(Social mobility)的方法,透過擁有知識便可以達到更高的成就。
心裡很快就冒出了一堆問題,若果我不認同共同所認可的目標,那我會變成怎樣?又或者我想成功,但我不想讀書,怎至不想勤力用功,那我又會變成怎樣?打破這個籠,我們能獲得自由嗎?當然有這個可能性,但你亦有可能因打破規範而被污名化(Stigmatized),成為群體中被孤立的對象。在缺乏信仰或足夠意志的情怳下,想要衝破「籠」得到的未必是自由,更可能是成為被社會排斥的無主孤魂。在這個前題下我們就是「籠中鳥」,而且「無論怎麼飛,永遠也飛不出被籠罩的社會和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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