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孫燕姿《我懷念的》忍痛放手:我還有想要愛你的衝動

撰文:彭嘉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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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容祖兒是香港樂壇為女生唱出心聲的歌手,那麼孫燕姿便應該是台灣樂壇裡戳中無數女性痛處的代表歌手。當容祖兒面向的是「為何沒有初吻便要怕失戀」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聽眾,孫燕姿便剛好滿足了「我記得那年生日 也記得那一首歌」那些幾經人事的成熟女生。出道於2000年,首張專輯已讓這個來自新加坡的女孩一炮而紅。《天黑黑》、《遇見》、《雨天》、《我懷念的》等多首歌曲除了在K房不停被點唱外,更令孫燕姿成為華語音樂市場的「四小天后」之一,直至現時,她一共六次入圍了台灣金曲獎最佳女歌手,不過自她在2011年結婚以後,便慢慢在音樂作品上減產,但仍無礙她的作品成為華語樂壇的流行經典。

《我懷念的》收錄於2007年孫燕姿的第十張專輯《逆光》,由李偲菘作曲、Martin Tang編曲、姚若龍填詞。此曲除了在台灣及內地方面拿下各大獎項外,亦在香港成為冠軍派台歌,在「2007勁歌金曲優秀選(第一回) 」奪得《最受歡迎國語歌曲》。歌曲內容訴說了一位與男友交往多年的女生,突然發現原來二人之間已多出一位第三者,憑藉歌曲抒發對伴侶的不捨及憶起甜蜜的往事,但最後只能默默放手。每逢朋友失戀時,你會發現這首歌總會在她K房的點歌名單內,可能全因一句「我懷念的是爭吵以後 還是想要愛你的衝動」。

孫燕姿鳥巢開唱 200萬粉絲瘋搶12萬門票 場外近萬人勁Chill聽歌

撰文:馮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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睽違十年,華語樂壇天后孫燕姿舉辦「就在日落以後」(AUT NIHILO)巡迴演唱會。演唱會首站已於4月5日起一連四場在新加坡開跑,及後登陸上海和深圳,至上周五及周日(6月13日及15日)又在北京「鳥巢」開唱。事前吸引近200萬名歌迷瘋搶12萬張門票,到演唱會期間場外仍有近萬名觀眾不離不棄,場面非常壯觀。孫燕姿感慨「難以形容」、「被震撼到」:場內被一股很一致、很波浪形的聲音圍繞;場外又有一群很愜意地聽歌喝茶吃零食、很溫暖地跟唱、偶爾吶喊的觀眾;散場時更有大批歌迷自發大合唱,唱出青春、遺憾和共鳴——「看着視頻感覺有人在旁邊切洋蔥。」

睽違十年,華語樂壇天后孫燕姿舉辦「就在日落以後」(AUT NIHILO)巡迴演唱會,掀起搶票熱潮。

從「日落以前」到「日落以後」
沉澱等待過後開啟「時光對話」

孫燕姿近年為了家庭淡出樂壇,原定於2020年舉辦慶祝出道20周年的「就在日落以前」巡迴演唱會,但受新冠疫情和兒子升中而延期,直至今年重新展開,演唱會主題也更改成為「就在日落以後」。孫燕姿表示:「日落以前沒能相聚,那就日落以後極美歡慶!!」——這寓意經歷沉澱與等待後,生命迎來全新的曙光與無限的可能。

演唱會主題的外文名稱是拉丁文「AUT NIHILO」(或許什麼都不是),同樣是源自「孫式哲學」的人生體悟:「跌跌撞撞的人生,有時覺得或許自己什麼都不是,又或許應該抓住所有的過去,奮不顧身地再向前進」,「把生命中的每個日落串起,日落之前的燦爛,日落之後的勇氣,一切都值得從零開始。希望這次能與你們再創造美好的回憶。」而這場孫燕姿和歌迷朋友的大型派對,以「極美、未知、夢境、生活、人物」五大篇章,巧妙地將孫燕姿的音樂生涯與歌迷的成長歷程有機融合,就像一場橫跨25年的時光對話。

首站分別於4月5日、4月6日、4月12日、4月13日在新加坡室內體育館連開四場,吸引2.8萬名來自世界各地,尤其是新加坡、馬來西亞,以及中國內地、香港、台灣的歌迷到場支持。至最後一場,演唱會團隊更在隱瞞孫燕姿的情況下,邀請同屬新加坡籍的「華語樂壇天王」林俊傑(JJ)假扮合聲老師,然後驚喜現身與她合唱《我懷念的》。孫燕姿笑言當時相當「驚喜跟驚嚇」,「以為男合聲老師的聲音怎麼會越來越大聲,轉頭才發現是他」;她又說,很怕麻煩到朋友,所以一直不敢邀請同樣正在舉辦巡演的對方擔任嘉賓,不料對方竟然抽空到場為她加油打氣,為新加坡站最後一場增添了多一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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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創下售票平台「想看」紀錄
「頂流」肖戰悄悄入場支持偶像

4月26日和4月28日,孫燕姿「就在日落以後」巡迴演唱會移師上海體育場,拉開中國地區巡演的序幕,吸引9.2萬名歌迷捧場。內地巡演門票由480元至1680元人民幣,根據票務平台「大麥網」的數據顯示,早在開售之前,孫燕姿上海站已經創下125萬人「想看」的紀錄;至開票後「想看」人數更飆升至178萬,刷新了女歌手在內地演唱會單站「想看」的新高,而9.2萬張門票瞬即秒速售罄,社交媒體上「求加場」呼聲不斷。

作為1985年至1990年出生的一代,很多人的青春裏都少不了「孫燕姿」,所以這次演唱會也被歌迷稱為「遲到的青春之約」,數以萬計的粉絲從天南地北前往巡演之地。在上海站的點歌環節當中,就有來自香港的歌迷幸運點唱《開始懂了》,理由是「在人生很多的分岔路口,總會想起這句歌詞:『開始懂了~快樂是選擇~』」,引發全場共鳴。

內地「頂流」小生肖戰也是孫燕姿的粉絲,他被拍到戴着口罩坐在中控台上觀賞演唱會。事後,肖戰在「新浪微博」發表貼文表示:「曾經聽你唱着『25歲的,學着大人應該有的動作』的我一直在想25歲啊,真的好遙遠,那時候的自己會是什麼樣子?轉眼間現在的自己卻也離『25的我』越來越遠...但一直都在努力學習成為一個大人,成為一個像你(孫燕姿)一般閃閃發亮的大人。」貼文獲得992萬人點讚、超過100萬人留言幫他「追星」,最後成功爭取孫燕姿回應:「你已經是一個閃閃發亮的大人了。肖戰加油,平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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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鼓勵歌迷記得做自己
追求各自美好才是「致敬人生」

5月16日和5月18日,孫燕姿「就在日落以後」巡迴演唱會登陸深圳大運中心。有了前兩站的口碑,孫燕姿深圳站更是一票難求;從「大麥網」數據可見,正式售票之前,已經有接近100萬人表示「想看」,在開票後更飆高至127萬人,兩場合共7.12萬張門票秒速售罄。

歌迷除了被孫燕姿的歌聲折服,更加被她的真實和坦誠所感動。她在演唱會上分享家庭生活、調侃身材變化,暢談對於「平日快樂」的想法,希望自己和歌迷一起勇敢保護內心深處的平靜。在點歌環節中,一名年輕男歌迷分享了自己的故事:「以前我就是一個很直的人,很很多人不喜歡我這樣,所以我就會改變自己;後來聽到了《直來直往》這首歌,我就覺得我還是做自己比較好。」孫燕姿當場鼓勵他說:「你要千萬記得做你自己。」

演唱會開場後,大運中心場外仍有大量歌迷聚集,隔空陪伴偶像「唱」演唱會;事後孫燕姿也特別在「新浪微博」上載場外觀眾合唱《我懷念的》的片段,直言非常「可愛」。孫燕姿又分享了經過8場演出後,對於演唱會主題的深刻體會:「原本的『日落以前』,現在好像已經不記得是為了什麼而要趕着完成了。『日落以後』,從現在開始,一切就在日落以後。」而之所以有這番感慨,是因為「我看到年紀輕輕生活迷茫的18歲弟弟,看到跟著我的腳步和我一樣當媽媽的女士,看到不放棄追求自由的單身男女,看到熱情大叔,看到中年母親。當我們一起唱的時候,我想我們都一樣,心裏獨有的回憶又得到了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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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200萬人搶9萬張門票
場內場外散場都有「洋蔥」

6月13日和6月15日,「燕子」終於飛到「鳥巢」——孫燕姿「就在日落以後」巡迴演唱會空降北京俗稱「鳥巢」、可以容納9.1萬個座位的國家體育場,孫燕姿也成為第四位在鳥巢開唱的華語女歌手,而她首次踏足鳥巢演唱是在2008年「北京奧運」閉幕禮上,與周華健、劉德華等重量級歌手帶領56個中華民族代表合唱《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

是次演唱會的舞台設計相當震撼,在新加坡就以71公尺寬、14.5公尺高的LED銀河牆、19公尺長延伸舞台,刷新新加坡室內演唱會紀錄;如今座落鳥巢難免需要「犧牲」不少座位才能呈現團隊的巧思,把舞台化作足以承載歌手和歌迷的音樂與情感的奇幻容器。加上現場安全管控等因素,孫燕姿這兩場演唱會在第一次開票時可售票數只有8.6萬張,在供求嚴重失衡的情況下,北京站再次引爆搶票熱潮——開售之前,「想看」人數達到122萬人,但更驚人的數據顯示,實際預約購票人數接近200萬人;而開售時,不消15秒已經全部售罄。經過第二和第三次售票,每場至少坐滿6萬名歌迷,兩場合共有12萬人入場。

未能成功購票的歌迷熱情不減,早在演出開始之前,已經在鳥巢外圍搶佔最佳的聽歌位置,帶上野餐布、折疊椅、充氣墊等工具,買了些酒、茶、零食、外賣,悠哉悠哉地坐在場外和孫燕姿一同歡唱。根據現場人士粗略估計,場外起碼聚集了近萬名歌迷。孫燕姿與場內觀眾互動期間,也特別提到場外觀眾,不但隔空和他們打招呼、感謝他們不辭勞苦不離不棄,更請場內觀眾保持肅靜,讓她聽聽場外的呼聲,而數秒後真的傳來悠揚的叫聲。演出結束後,孫燕姿在社交媒體上感慨「在鳥巢開唱的體驗我難以形容」、「這是歌手被觀眾震撼到的時刻」:場內被一股很一致、很波浪形的聲音圍繞;場外又有一群很愜意地聽歌喝茶吃零食、很溫暖地跟唱、偶爾吶喊的觀眾;散場時更有大批歌迷自發大合唱,唱出青春、遺憾和共鳴——「看着視頻感覺有人在旁邊切洋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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