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去的第7屆東京同志遊行 (東京レインボープライド2018)歡樂如嘉年華,LGBTQ群體與Ally (意指支持LBGTQ的一般人)匯聚代代木公園。我們在彩虹週分別訪問了九對LGBTQ伴侶的故事。遊行參加者動機各有不同,重要的是讓大眾看得見這群人 。看見,才有機會認識。只有看見,才能改變。攝影:©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撰文:Esther Leung(讀者來稿)
Kazu(左)與Tomo(右) ,「日本的制度現在未算完善,不能保障所有人,日本應該有同性婚姻,令下一代可以在更好的環境成長。」來自東京的Kazu與Tomo交往三年 ,家人與朋友都不知,因為現行的制度尚未完善,怕說出來家會不接受又會被歧視。©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因為既有的傳統價值, 上一代的人對LGBTQ有很多偏見 ; 年輕一代會好點,但可能只限東京地區,其他縣的人都未必太接受。」談到將來,要是日本的制度能肯定同性婚姻的話,她們也有結婚及生小孩的打算。「日本應該有同性婚姻的制度,因為這會為我們下一代帶來完善的生活環境。」©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Mikiko Kurasabi (左)與 Shiho Okabe(右), 「與喜歡的人參加這個活動,分享我的幸福。」來自東京的Shiho Okabe與Mikiko Kurasabi分別是第三次與第二次參與東京同志遊行。 Mikiko挨近Shiho, 手相碰,不過沒有牽着。她們說,現在的同性伴侶面對最多的是法律問題, 比如財產分配上,只能以口頭協定, 而非異性戀者的婚姻般, 自動得到法律保障。©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Sergio Shimose(左)與 Antonio Niro (右) ,「Love Will Win」來自意大利的Antonio Niro與定居日本的Sergio Shimose現交往一個多月 。今次是他們第一次參加東京同志遊行 。七個月前,他們各自旅行 ,相識於巴塞隆納。Antonio早在學生時期已知自己是同性戀,當年跟家人出櫃不被接受。©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上個月,他與Sergio重返意大利時,帶著男友與家人吃了一頓飯,家人表示很滿意這位男友。「我經常跟別人說『Love Will Win』,這個故事就是最好的例子。」「我們不認為同志需要標籤自己 ,因為我們與其他一樣,但我們必須要走出來,讓大眾見到我們。」世界不會因多了出櫃而多了同志,性向是天生的,改不掉。©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安立 (左)與 家成(右) ,「因為自己是同性戀,所以希望走出來 ,讓更多人知道我們的存在。」現在同居的安立先生與家成先生今交往8年 ,今年是他們第7年參加東京同志遊行 。家成先生18歲學生時期開始已有參與同性運動。「現在仍有很多人覺得gay很嘔心, 或覺得你是在開玩笑。」 他們認為同性婚姻仍未合法之時,同性戀仍會面對以上困境,畢竟法律上是不受保護。©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Michaels Ryan Daniel (左)與 AKIRA(アキラ) (右) ,「在日本我覺得未必存在歧視,因為很多日本人都會不理會其他人。」©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來自美國的Daniel與日本的AKIRA(アキラ)交往一個月,相識於日本某場煙花。今次是他們第一次參加東京同志遊行。「在日本,我覺得未必存在歧視,因為很多日本人都會不理會其他人。」 在AKIRA眼中,日本都比較冷漠, 自顧自的,就算眼見他人與自己有不同又不會太介意,全因他人的事都與自己無關。©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田中志穗 (左)與関根理惠斗 (右),「如果日本有同性婚姻,有選擇會好點。」來自東京的田中志穗與関根理惠斗交往將近一年,今次是他們第5次來東京同志遊行。「朋友都知道我是變性人 ,但沒有打算讓家人知,怕他們接受不了。」関根理惠斗已完成大部份變性手術,但未打算更改戶籍資料,變相他們仍不能在日本結婚。「如果日本有同性婚姻,有選擇會好點。」©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Reina(左)與Chiaki(右),「如果日本的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話,會想結婚,希望形式上都成為家人。」©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來自神奈川縣的Reina與Chiaki交往兩年多,於學校相識,今次是她們第一次參加東京同志遊行。 她們覺得,上一代的日本人受傳統影響,較難接受LGBT群體,但年輕一代大多都較開放,相對容易接受。」©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宮本真衣(左)與鳥井三美(右),「現在於澀谷簽署特殊伴侶證書也意義不大,因為都是不能保護小朋友。」來自東京的鳥井三美小姐及宮本真衣小姐,交往三年多,共同撫育一位兩歲的小朋友。今次是她們第一次參加東京同志遊行。「當小朋友長後,可能就會有問題。因為法律上我們不是有關係的。」在家中, 小朋友會稱宮本真衣為媽媽, 至於面對鳥井三美,則是直呼其名。「現在小朋友未知我們的關係,他年紀還細,但知道是一同生活的家人。」澀谷於雖於2015年 通過 《同性伴侶條例》,但証明書並不具有法律效力。©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保東星翔(左)與Madoka(右),「如果有一班因為這事(同性婚姻合法化)變得幸福的話,那就應該要有這回事,因為愛中無分性別。」活動中的小食攤中,有輛賣可麗餅的粉紅色食物車,窗上貼著保東星翔由女變男的過程。 來自山形縣的保東星翔幼稚園已知與他不同,當一般女孩子討論喜歡哪個男性,她卻喜歡女性。小學二年級時把自己一頭長髮剪掉,高中三年級時跟媽媽出櫃,說想變成男性,「媽媽說她一 直都知道這件事,只是不想承認,但說這個是我自己的人生,喜歡的話就自己決定。」©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 高中畢業後,保東星翔單身到東京做變性手術。「原本居住的地方大多都是老人家,不太明白這事,反而東京的人比較開放。」在山形縣打荷爾蒙針的話,要到婦科診所,男性打扮的她肯定會引人注意,反而在東京的話,只到普通診所就可以。三年來 ,每個月打一次荷爾蒙針,於上年十月戶籍上性別轉成男性。借了145萬日圓,做了切除胸、子宮的手術,但沒有做下體重建手術,因怕有併發症。「我覺得自己係一個完全的男性,即使沒有下體,只要我覺得自身是男性,我就是男性。」 ©Michelle Wong(由讀者授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