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乳環、舌環、於性器官上紋身,以至剪開舌頭,現代人改造身體的方式無奇不有,只要沒有對別人造成傷害,我們毋需批判旁人的抉擇。而在古代非洲,亦有改造身體的風俗,他們利用原始的方式在臉部、身體上紋刻傷疤,深信這些美麗的標記等同個人的成就與榮耀。(資料及圖片來源:JOANA CHOUMALI)《香港01》App, 首個探索刺青的紋身文化平台 !立即下載: https://hk01.app.link/Rlfyv3LXmP
由攝影師JOANA CHOUMALI執影的系列攝影作品「最後一代」記錄低非洲現存的部落疤痕刺青(SCARIFICATION TATTOO),針對約魯巴人的臉部疤痕印記進行特寫。 這種疤痕刺青是永久的身體裝飾,既是各部族族人的身分象徵,也是孩童成長的標記。一般孩子都跟隨自己父親的家族而刺上相同的圖案,以便認證身分。 在傷口復原的過程中需要作出特別處理,以防傷口癒合。在利用尖物造成的傷口上灑下木炭粉,能止血同時令傷口維持裂開的狀態。 這種部落標誌蘊含着深厚的文化意義,追源溯始是來自約魯巴地區的神話故事。故事記載國王SANGO派出兩名奴隸分別去完成一個重要任務,前者順利完成任務歸來,後者則任務失敗,於是國王獎勵完成任務的奴隸在另一位奴隸身上刺上一百二十二道傷疤。及後奴隸身上的疤痕痊癒,美麗的外觀讓國王驚震,從此疤痕不再是懲罰,成了皇室成員的標記。 在全球化的影響之下,宗教、政府組織的阻止,這種風俗也隨文明的進步漸漸消失,使攝影師JOANA CHOUMALI萌生了以影像留低逐漸衰落的非洲文化。 「我喜歡自己的疤痕刺青,以往我們會向族人誇耀自己美麗的疤痕,可是在城市中,這些疤痕則是老土的『傷口』。」—K. DJENEBA,布基納法索Ko部落族人 「孩子現在都不喜歡做這件事。在村落裡疤痕刺青被接受,到了城市卻讓人感到尷尬。」—SINOU,布基納法索Ko部落族人 「我為臉上的痕跡感到驕傲,因為我承繼了國王的疤痕,是皇室成員。在村中我是貴族,到了城市卻沒有人認得我。」—LAWAL E. 尼日利亞約魯巴族人 「當你出到外面的世界,人們會以你的疤痕羞辱你,所以我不會為自己的孩子刻下疤痕刺青,這只會留在我的臉上。」—SINOU太太,布基納法索Ko部落族人 「父母為我們刺上疤痕刺青的目的是以防我們走失,因為當你看到臉上擁有相同刺青的人,你知道你一定能回家。」—KNOABÉ,布基納法索Ko部落族人 「如果可除掉這些刺青,我會毫不猶豫去做,因為帶着這些疤痕很難結識女生。」—BOUDO B.,布基納法索Ko部落族人 「當人們看到我的疤痕刺青,我會感到驕傲。在長子18歲的時候,我同樣為他紋上了這些刺青,我將為第二個孩子做同樣的事,可惜我丈夫並不同意。」—MARTINE KABORÉ,布基納法索Ouem-kanga部落族人 「打仗的時候,Mossi及Ko兩個部落認得彼此,所以避免殺害同伴。這是一種記認的方式,我已經在臉上穿起了自己的身分證。」—MIEN GUEMI,布基納法索Ouro Bono部落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