Ólafur Arnalds:亂世中衍生了最個人化的治癒專輯

撰文:袁智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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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島音樂才子 Ólafur Arnalds 在今年11月釋出的第五張官方專輯《 some kind of peace 》,從對人們脆弱性的反思,顯露出人性的真善美,他就在這個亂世時代的一年,創造出迄今為止最個人化的專輯,反映著過去一年的經歷以及帶來的新生活變化,通過內省的音樂來勾勒他的個人旅程;他可以透過位於雷克雅維克港口的錄音室之窗戶遙望到山脈,遙遙地吸納到大自然的靈秀氣。

「我們無法控制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任何事情,所能做的就是控制我們如何應對生命給我們的東西。」這兩句真言,是現年34歲的冰島音樂才子 Ólafur Arnalds 創作其2020年專輯《 some kind of peace 》背後之靈感端倪。

現年34歲的冰島多元樂手/作曲家/音樂才子Ólafur Arnalds (攝影: Anna Maggy )

從在英國倫敦獨立廠牌 Erased Tapes Records 旗下以年輕多元樂手/作曲家角色掘起、帶來糅合著摩登電音肌理與 ambient 氛圍的 neo-classical 曲目,然後看著 Ólafur Arnalds 加盟主流音樂集團 Universal Music 旗下古典部門 Mercury Classics (近年已過戶到「後古典」廠牌 Mercury KX )。除了其官方專輯之外,多年來他還發表過不少電影及電視劇配樂,又跟 Janus Rasmussen 組成 minimal techno 組合 Kiasmos ,跟德國 ambient 音樂家 Nils Frahm 合作了多張作品,跟德國鋼琴家 Alice Sara Ott 合作演奏蕭邦作品的《The Chopin Project》。毋庸置疑 Ólafur 是相當多產的音樂人。

Ólafur 的2018年前作專輯《 re:member 》,亮點是採用他自家研發的雙鋼琴演奏軟件系統 Stratus 灌錄,展現他獨當一面的音樂科技姿態。然而來到其第五張官方專輯《 some kind of peace 》,卻予人有一種反璞歸真的感覺——從對人們脆弱性的反思,顯露出人性的真善美, Ólafur 就在這個亂世時代的一年,創造出他迄今為止最個人化的專輯,反映著過去一年的經歷以及帶來的新生活變化。

Ólafur Arnalds 在「後古典」廠牌 Mercury KX旗下出版第五張官方專輯《 some kind of peace 》,被視為他迄今為止最個人化的專輯。

在大流行疫情爆發之前, Ólafur 已為《 some kind of peace 》專輯創作了一半曲目;專輯是在他位於雷克雅維克港口的錄音室收錄,慶幸在封城之前已搞好錄音室的裝修新設計, Ólafur 可以透過錄音室的窗戶遙望到山脈,遙遙地吸納到大自然的靈秀氣。

專輯開場曲是 Ólafur 跟英國電音製作人 Bonobo 聯袂合作的《 Loom 》,去年二人在冰島高地郊遊及露營之後,來到錄音室專心一志地共同創作而成的樂曲,把大自然氣息引伸成這首電幻而安逸美麗的曲目。由三位舞者演出的mv也盡顯湖光山色之美。

《 Woven Song 》是其中一首 Ólafur 最早為《 some kind of peace 》創作的曲目,源自心靈的美不勝收,配以 Herlinda Augustine 帶著土地色彩的民族唱詠,卻能昇華到宇宙。

《 some kind of peace 》裡有兩位客席唱作歌手。去年曾來港為北歐音樂節《Nordic & Hong Kong Band Sound Gala》演出的冰島雷克雅維克女唱作人 JFDR (本名 Jófríður Ákadóttir ), Ólafur 跟她合作的《 Back To The Sky 》是如斯縈繞心頭的淒美戚然 downtempo ballad ,既有電影感弦樂也聽得到 JFDR 的民謠底蘊。《 The Bottom Line 》則是跟德國女唱作人 Josin 合作(別看錯是 Sigur Rós 的 Jónsi ),在哀傷又治癒的曲子下配以新古典曲風。

在友人一間位於叢林裡之小木屋於深夜以一部小型電子琴寫成的《 We Contain Multitudes 》,這首帶著絲絲鄉愁的電鋼琴樂章無疑幽美得吹彈可破。 《 Spiral 》和《 Undone 》都是思古幽情的弦樂四重奏與鋼琴樂曲,前者很電影配樂感,後者有美國歌手 Lhasa de Sela 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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