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稿|以中華民族法理觀涵養國民集體品格,護航偉大復興路

撰文:01多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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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並不追求世界霸權,那是否可以說,如果中國不反霸,讓它美國稱霸去,中美之間的問題就迎刃而解,兩國就可相安無事呢?反霸這件事,誰都可以想、誰也可以做,但實在不是誰都會去想、誰都能去做的事。覺得中國不反霸中美就和樂的認識不切實際。霸權國家嘴上說的再好聽,手上是不會允許其他國家比它強、不受控的。

在美國看來,中國作為「第二」太強了,它不安心。是否反霸不是嘴上說的事,美國不會傻到只聽中國說什麼。倘若中國當真不反霸,就得聽美國的安排,就得削弱自己,就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就得放棄讓中國老百姓過更好日子的權利。

中國人既有自己的想法,也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而且我們按照自己的意思把事做好,自然是比美國要強的。所以美國現在想方設法不讓我們把自己的事做好,在各個地方處心積慮的騷擾、干擾、破壞我們做事,這就不好辦了。中美之間的問題,不是中國是否反霸的問題,而是美國霸權的問題。

來稿作者:白中石

用中華民族法理觀推動形成反霸新格局

美國霸權的基礎是金錢和暴力,基於強大經濟與軍事的霸權,它的集中表現形式是具有話語權,可以讓一些國家和人或是心悦誠服、或是被迫承認美國說的是對的,進而按照美國的意思去做事。我們中國人研究問題喜歡抓本質與核心,所以面對美國霸權,我們高度關注壯大自身的經濟和軍事實力,這樣做當然是對的,且要不遺餘力地堅持做下去。風險在於,如果覺得有了經濟和軍事,就可「自然而然」地獲得話語權,那大概率是要吃虧的。太陽升起就自然陽光明媚嗎?

一些地質證據表明,大約2.4億年前的三疊紀,地球上曾經歷過一場200萬年的雨季,那時太陽依然每天升起,但陽光明媚卻不是雲層之下的眾生可以建立的概念。反霸不能只搞經濟、軍事,不宜認為話語權是經濟、軍事的衍生物,而疏於直接、科學、徹底地研究、發展、壯大話語權,那肯定會耽誤事。建立可以涵養中華民族集體品格、影響世界各國人民認知的中華民族法理觀,是我們吹散美國話語權陰霾的有力抓手。

用中華民族法理觀強化構築中國話語權

講話的人構築話語權的過程,就是塑造聽話的人集體品格的過程。不同集體有不同的精神風貌,筆者將一個集體所呈現出的具有共性、慣性的思維方式、行為習慣、作風特點,稱為這個集體的集體品格。集體品格在一些場景中具有比較鮮明的特點,例如基於歷史和現實,大一統國家和強大的中央政府會讓大多數中國人感到更有自豪感、安全感,但在有些國家或地區卻不是這樣,他們覺得政府強大會讓國民「不安全」。集體品格聯繫於、但有別於意識形態,因為意識形態的政治意涵比較強、民生意涵相對弱。塑造一個集體的集體品格,就是在為成員制定行為和認知標準——法律是最直接作用於此的,法理是最深刻作用於此的。法律對具體的行為、流程、邊界作出規定;而法理則對制定什麼樣的法律、如何制定法律產生影響。例如針對某一行為,法律研究怎樣懲處,而法理則會探究是否要對這種行為進行懲處。

法理是法律的淵源,一國之法理,是該國治國理政精神的生動體現,同時也會對國民的集體品格產生巨大影響,且這種影響並非一定要在人觸犯具體的法律條文時才顯現。例如,雖然大多數人一生並不會吸毒、墮胎、橫跨政商、觸犯極刑,但一國法律是否允許吸食大麻,是否允許墮胎,是否允許政商旋轉門,是否設置死刑,肯定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國民的價值觀、世界觀。這種現實、全面而生動的塑造,也決定了國民認為什麼事是對的、應該聽誰的話。

用中華民族法理觀護航偉大復興路

人民強則國強,人心齊則山移。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擁有強大集體品格的國民,是中國戰勝挑戰的力量源泉,而以中華民族法理觀涵養中國國民的集體品格,對世界人民的認知施加影響,則是我們實現目標的有力保證。可以考慮從四個方面着手工作,謹供參考。

一是中華民族法理觀宜是實在的、講政治的,涵養國民守正不阿、忠誠穩健的集體品格。今年初,中辦、國辦印發《關於加強新時代法學教育和法學理論研究的意見》,指出要堅決反對和抵制西方「憲政」、「三權鼎立」、「司法獨立」等錯誤觀點。這件事在當時並未引發輿論廣泛關注,但對構建中華民族法理觀具有重要意義,未來的某天,它會成為一個標誌性事件,這很符合我們在幹某些大事時的特點。法律和政治的關係是法理研究的重要組成部分。

現實中,法律絕不僅是「有關」政治,法律本身即是政治的一部分,關於國家治理的政治主張,根本上要通過法律進行標定和落實,例如憲法對國家制度的規定。在此方面,美式法理觀會讓大眾認知陷入漩渦。以「三權鼎立」為代表的運行機制,會無形推動人民在直覺中把法律和政治割裂開來、對立起來,卻渾然不覺所謂「司法獨立」本身就是一種純粹的政治安排、根本沒有跳出純正的政治範疇這一事實,是虛偽和矛盾的。

中國不是沒有受到這類錯誤思想的影響,例如有的法學界的專家學者,動輒就說「我是研究法律做學問的,不談政治」云云,但實際上,研究法律就不可能脱離政治,這樣講的人,不想談政治是假,不想講政治是真,是在試圖營造一種「講了政治有些話就沒法說、有些事就沒法做」的虛假氛圍,構建法律與政治的對立,這種自作多情的對抗情節是一種孤芳自賞的小資情調。中華民族法理觀應是實在的,要客觀看待並光明正大的觀察、總結、維護、構建、升級法律和政治的關係。

二是中華民族法理觀宜是自主的、社會主義的,涵養國民大道為公、家國天下的集體品格。不久前,中央金融工作會議在京召開,會議指出,黨中央把馬克思主義金融理論同當代中國具體實際相結合、同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相結合,強調必須堅持黨中央對金融工作的集中統一領導,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取向。這清晰顯示出,金融工作不是隻有「天選」一種,金融是有名有姓的。在制定有關金融的法律時,資本主義國家的法理觀基本遵從並保護資本逐利的特徵,並稱資本逐利這一特徵為「天性」。稱其為「天性」本身就是一種妥協和讓渡,是在企圖構建資本逐利的正義性、擴大資本逐利的合法範圍。社會主義國家的金融工作不會這麼做,我們實事求是、客觀看待資本逐利的特徵,但不會放縱其成為「天性」,核心在於,一些很有利潤但對民有傷的事,我們是不做的;那些利潤不多但於民有利的事,我們就做了。

指導這類法律制定的法理觀念,在資本主義國家的主流法理觀念與法律實踐中難覓其蹤,我們要去做,必然是自主的、社會主義的。由金融領域看開去,指導各領域法律構建的法理觀,究竟是否有姓名呢?美國喜歡講,法理是一種跳脱意識形態的普遍正義和普遍規律,具有普遍適用性。問題在於,他們雖然這樣講,但所制定的法律卻充滿基於自身適用性的意識形態色彩,所謂的普遍適用性,在實際操作層面的真實含義是「和我不同的都是錯的」,而這種前後矛盾、混亂實踐,更證明了美國有關自身法理觀的普世描述,僅是一種服務於黨爭政治的高調理論和虛假宣傳。法理觀是有名有姓的,具體到中國,我們的法理觀姓「社」名「中」,中華民族法理觀必然是自主的、社會主義的。

三是中華民族法理觀宜是有温度的、以人民為中心的,涵養國民秉節持重、萬眾一心的集體品格。美國整體來說是一個「執法有情、製法無情」的國家。「執法有情」的表現有很多,例如同樣一個案件,是否有錢請著名大律師,會導致結果雲泥之別。至於「製法無情」的表現,像是暴力執法、過渡執法早已成為美國頑疾,不要認為是美國警察知法犯法,他們恰是因為清楚知道相關法律允許他們開槍,所以才敢、才能基於自身判斷射傷、射殺那些實質上無反抗能力或未產生威脅的執法對象。「執法有情、製法無情」這種法理觀,必然不是以人民為中心的,特別是對廣大普通民眾來說,是壓迫力最強的法理觀。

中國常說「國法無情」,「無情」是指有法必依,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對執行法律的描述,而非對制定法律的形容。制定法律不可「無情」,必然是要考慮國情、民情的。不合國情、民情的法律,於國於民無義無利,是不會有生命力的。參與制定法律的專家學者,宜避免籠統地把情、理二字對立起來,彷彿二者在任何時候都會必然衝突一般,總想去當講理判官。中華民族法理觀的温度體現在以人民為中心,而以人民為中心的表現則是「執法無情、製法有情」。這種法理觀在凝聚民心、教化認知、規範行為、發動力量方面,是最具戰鬥力、生命力和實踐價值的。

四是中華民族法理觀宜是歷史的、有韌性的,涵養國民自信自強、積極進取的集體品格。日本憲法(又稱和平憲法、昭和憲法)第九條的主要內容是「放棄發動戰爭的權利」。一國以立法方式放棄發動戰爭,這在世界範圍並不普遍,日本這樣做,可能會讓並不知曉歷史的人「感動」,但對稍微了解歷史的人來說,他們知道這當然不是因為日本人相較其他國家國民更愛和平,而是歷史安排,因為這部憲法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日本戰敗被盟軍佔領時期撰寫的。任何一個國家的憲法,以及指導憲法和其他法律制定的法理觀,都是居於自身所處歷史方位形成的,它一方面是對過去的總結,同時還會對國家、國民的未來走向產生影響。

中華民族法理觀,要承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堅持馬克思主義法學基本原理,賡續紅色法治血脈;要大方展示中國的國家規模、國際地位與民族雄心。一國之法理觀,也是該國的國際鬥爭成績單,正如日本是二戰戰敗國,是曾被美國佔領的國家,憲法法條突出體現消除自身對別國的威脅,本身即帶有懲罰性,指導戰敗國憲法制定的法理觀,不會是以戰敗國的核心利益作為唯一中心的。中國是二戰戰勝國,是在朝鮮半島把美軍及所謂的「聯合國軍」從中朝邊境打回海底的國家,中華民族法理觀應是自信的,要光明正大的把中華民族的核心利益擺在中心,並把國際責任、國際治理納入範疇。

在黨的領導下,用真實的、講政治的、自主的、社會主義的、有温度的、以人民為中心的、歷史的、有韌性的中華民族法理觀,所涵養的守正不阿、忠誠穩健、大道為公、家國天下、秉節持重、萬眾一心、自信自強、積極進取的中國國民,可以助力讓浸潤中華智慧的「中國聲音」傳的更遠,讓建立更加美好新世界的「北京貢獻」歷久彌新,讓真正具有普世價值的反霸事業大功畢成。

作者白中石是香港大學機械工程理學碩士,內地機械工程師。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觀點,不代表香港01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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