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你體︱運動公社】NBA成中期選舉武器 占士居里敢言為異數

撰文:運動公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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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中期選舉臨近,體育界亦是民主、共和兩黨動員的重鎮,因為許多尚未確立投票意向和政治價值觀的選民,都成為了反特朗普陣營的爭取對象。譬如說,奧拉迪普(Victor Oladipo,印第安納溜馬得分後衛)為了該州參議員Joe Donnelly站台。然而,NBA的政治性並不如外界想像中那麼強。

奧拉迪普不是土生土長的印州人(他的家鄉是馬里蘭州),但印州大學是對他籃球生涯的發跡地——他曾形容印第安納州對籃球的熱情比任何一處還要濃厚,所以深深愛上這裡。他以籃球的語言和成長背景,打動選民支持民主黨。NBA球員在宣揚多元價值方面不為餘力,加上勒邦占士和史堤芬居里聲援美式足球四分衛Colin Kaepernick拒為美國國歌站立的行動,令許多人對於他們的政治影響力很有憧憬。

奧拉迪普(左)以籃球的語言和成長背景,打動選民支持民主黨。(資料圖片)
美國社會的自由主義者反特朗普的聲浪看似很強大,但不代表所有同情他們的力量,都可以參與政治選舉的總動員。(資料圖片)

與往年的選舉相比,美國年輕選民的政治熱情明顯比以往高漲,原因離不開明星效應。根據民調機構Pew Research Center的數據,年齡在22歲至38歲之間的人,62%期待在11月6日投票,這個比例明顯高於2014年的46%和2010年的39%。早前Taylor Swift在個人Twitter呼籲支持田納西州的兩大民主黨參選人,既在網絡世界引發迴響,亦刺激選民登記數字上升。對於年輕選民而言,他們未必對政黨政治有切身感受,所以明星效應是誘發他們投入選舉的最佳方法,NBA球員自然是這場選戰的有力武器。再者,跟美式足球相比,NBA的黑人職球員比例更高,球員本人毋須擔心政治表態會影響個人飯碗,他們亦應該為貧困的黑人社區裏警察濫用暴力、教育等議題發聲。

勒邦占士曾在總統大選表態撐希拉莉,立場鮮明。(資料圖片)

但是,除了反對特朗普的勒邦占士、史堤芬居里以及奧拉迪普(除了奧拉迪普,二人曾在總統大選表態撐希拉莉),高調支持民主黨、介入選舉運動的NBA球員其實相當罕見,他們頂多像基斯保羅般積極呼籲選民投票而已。即便是支持特朗普的「壞孩子」洛文,亦是以退休運動員的身分表態。運動員之所以感染他人,跟他們的形象和宣傳的信念相關。他們在充當商業代言的時候,可以高舉受歡迎的普世價值(例如反種族歧視、支持性別平等),以示自己與社會發展與時並進。但是,為政黨站台的代價就高昂多了。除非候選人的理念和球員宣揚的價值高度契合,否則後者貿然為政黨宣傳,會被認為是有機心的「偽人」(為政治利益當鷹犬);又或者因為與某種意識型態掛勾,被去政治化的商業品牌拒之門外。衡量運動員的社會形象和商業利益,他們不可能表現出高度的政治熱情。

「壞孩子」洛文曾表態支持特朗普。(資料圖片)

今季NBA數據王(按圖放大)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大家不可忽視球員身邊的重要角色——經理人。如果經理人本身是政黨的捐助人,他可以驅使客戶成為選舉機器的一部分,例如演員Will Ferrell在喬治亞州為Stacey Abrams站台,就是因為他的經理人是荷里活著名經理人Ari Emanuel。而上文提到的奧拉迪普,正正是一位沒有經理人的球員。

因此,美國社會的自由主義者反特朗普的聲浪看似很強大,但不代表所有同情他們的力量,都可以參與政治選舉的總動員。要在中期選舉裏擊敗共和黨,民主黨還需要多加把勁。

勒邦占士向來敢言,不時發表政治立場。(資料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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