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製品食過量引暗瘡大爆發 女生純素初體驗:皮膚從沒如此清爽!

撰文:蔡燕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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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晚睡到半夜,突然感到臉頰一陣刺痛,起來一照鏡,差點就崩潰了……」沒多久前採訪過Charlotte,當時談到她由「食肉獸」轉成素食者的經歷,印象中她皮膚光滑,一點都不似有暗瘡問題。前陣子在她的臉書上卻得知,在一次歐洲行中,引來了一場暗瘡大爆發。「雙頰長滿了粒粒,又紅又腫,還滲出水來!」亦因此讓她下了決心,決定嘗試連續30天不吃任何奶類製品。初次的純素體驗,帶來了讓她自己也意想不到的結果……

編按:以下內容為個人經驗分享,並非專業醫學文章;讀者如有疑問,應馬上查詢專業醫生意見。

30天的歐洲之旅,Charlotte密集式地進食了許多奶製品,結果引來一場暗瘡大爆發。(IG @Charlotteinwhite)

纏繞不散的暗瘡問題

在電話中和Charlotte聊到那個晚上「大爆發」的經過,對方仍猶有餘悸。「這次歐洲行差不多有30多天,就在10多天後皮膚的狀況開始轉差。不只在面頰、下巴開始長出暗瘡,更有一晚睡到半夜,突然感到臉頰一陣刺痛,起來一照鏡,那些粒粒又紅又腫,還滲出水來,似乎是有感染的跡象……」從小愛吃肉的Charlotte,原來暗瘡問題對她來說並不陌生。「從小我就有暗瘡煩惱,時不時都會長暗瘡,但當時並沒有太著力尋求解決方法,大多只會在暗瘡比較厲害的那幾天,喝少一點咖啡、吃少一點煎炸食物而已。」直到3年前開始食素,Charlotte坦言暗瘡問題有些微好轉,卻總是揮之不去。「下巴的暗瘡一直沒有離開過,而我一直覺得這是『上火』與『燥熱』,爆發時會盡量吃得清淡一點。」

有一晚睡到半夜,突然感到臉頰一陣刺痛,起來一照鏡,差點就崩潰了……

天天喝牛奶吃芝士  皮膚狀況迅速轉壞

但這次歐洲行的爆發,Charlotte覺得是身體給她的明顯警號。「像這樣的嚴重程度,真的是第一次!」說著,Charlotte傳來了這次歐洲行的照片,其中一張紀錄了她當時暗瘡爆發的皮膚狀況-的確是有點慘不忍睹。「因為我一直很喜歡喝牛奶咖啡,而在歐洲的素食餐廳,芝士又一定無處不在,那十幾天下來幾乎每一天都喝上兩杯牛奶咖啡、早午晚3餐都有芝士。其實在此之前,我已常常聽說奶製品與暗瘡之間的關係1,雖然不肯定奶製品就是這次爆發的主因,但也促使我下定決心,要一試戒掉奶類製品。假如30天後皮膚狀況還沒有改善,也許我的暗瘡問題就與牛奶沒有關。」

平日早餐最愛是乳酪和牛奶咖啡,戒掉牛奶後,Charlotte的早餐變成杏仁奶煮麥皮。(受訪者提供)

純素 30-day-challenge!

一向行動力非常高的Charlotte,在Day 1就決心把所有奶製品在日常飲食中完全去掉,包括牛奶、牛油、奶油、乳酪和芝士。因後決定食素後馬上連雞蛋都戒掉,所以奶製品成了這次「30-day-challenge」的主角。沒想到糾結在早餐已經開始。「我每天最愛的早餐,就是一杯暖烘烘的cappuccino、水果和yogurt,當中有兩樣已經不能再吃了!」想到用近期大熱黃金牛奶代替咖啡,卻怎樣都找不到合口味的杏仁奶,不是口感太稀,就是味道不對。「試飲了好幾瓶,才找到口感合我意的!」出外吃飯,要找沒有牛奶、芝士的素食選擇也不容易,「中式素食還好一些,西式的就不用想了。」

而女生最愛,蛋糕甜點pancake通通都是big no no,除了在特定的vegan餐廳,Charlotte還是不敢冒險。「奶製品真的無處不在,有些麵包其實都有牛奶成份呢。」到最後,還是要靠自己。「本來食素後就常常自己下廚,戒掉奶製品後,就更加需要自己照顧自己。每天不斷從網站、群組搜集純素食材的資訊,才知道其實市面上有很多牛奶替代品,並不如我們想像中要吃得很『齋』,每天都有新發現,其實也挺快樂的。」除了嘗純素飲食,Charlotte也開始了每天早上去跑步的習慣。「因為我的臉本身就很會出汗,每天早上跑步運動後,正好為皮膚通通毛孔、排排毒。」

現在我的皮膚從沒如此清爽,這種狀態,我已經好幾年沒試過!

純素飲食加每天運動,短短一星期Charlotte已經感受到身體的變化。「在第5天左右,面上的暗瘡停止了爆發;來到第10天,大部份暗瘡開始凋謝並慢慢在復原中。而到第20天,神奇的事發生了:面上不但沒有再長新的暗瘡,留在臉上好久不退的暗瘡印,竟然在慢慢減淡,有不少更是完全地消失了,毛孔也沒從前粗糙。現在我的皮膚從沒如此清爽,這種狀態,我已經好幾年沒試過!」那句說話傳入耳中,是由衷的喜悅。深受皮膚問題困擾的你,應該懂的。

轉食純素後,Charlotte就更常在家下廚。(受訪者提供)

Charlotte坦言,間中仍十分想念咖啡上的綿密奶泡,以及奶油與芝士的creamy質感。但讓她堅持下去,除了亮滑的皮膚外,也出於消費良心上的考慮。「因為純素飲食這個決定,看了許多關於奶品製作的報導。相信大家都時不時在網上看過,那些被迫不斷懷孕的奶牛,以及因為持續榨取牛奶,為這些動物帶來的身心痛苦,令我覺得,愈來愈不想購買這些在痛苦下生產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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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素不是萬能:最緊要「量力而為」

現在,Charlotte的早餐換成了杏仁奶煮麥皮,加一點龍舌蘭蜜;也喜歡在家做「無奶milkshake」,將香蕉、藍莓、巴西莓粉等加入殼物打成smoothie,既有creamy質感也夠飽肚。自從開始吃純素,Charlotte也在個人網誌上分享各種飲食經驗與心得,尋到了質感、味道豐厚的杏仁奶、椰子甘露(coconut manna)、杏仁醬等食材時,就會興奮地和大家分享。

當然,排除食物的同時,也要顧及身體狀況,避免出現營養失衡。Charlotte就建議,嘗試純素飲食的女生要按步就班:「一開始可以先去掉液體牛奶,或以梅花間竹的方式減少攝取量,觀察身體反應,然後再考慮一步步戒掉其他乳品。」最後還是要一提,暗瘡形成原因多而複雜,未必百分百與飲食相關;加上每人體質不盡相同,不是人人都適合純素飲食2。在嘗試任何方法之前,最好還是徵求醫生意見。

註1:The New York Times 2006 年的一篇報導《The Claim: Your Diet Can bring on an Acne Outbreak》中,引用了美國哈佛大學在醫學報章《The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Academy of Dermatology》發表的一項研究報告,當中提到牛奶所含的荷爾蒙與暗瘡形成有直接關係。

註2:英國衛報報導Fit, macho, sexy: the reinvention of vegans》中提及,孕婦、成長中的青少年及兒童、長期病患及營養不良人士,都未必適合純素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