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市早苗激起中國年輕人傳唱《馬踏櫻花》
《馬踏櫻花》歌詞——
我是一九三七年南京的平民
也是死在向井敏明刀下的冤魂
我是用生命保護女兒的父親
也是被日寇的戰車碾碎的粉塵
我是閣樓上等待花轎的美人
也是絕望中被魔鬼撕碎的紅裙
我是襁褓裏嗷嗷待哺的嬰兒
也是被挑在刺刀上掙扎的雛隼
我是農田裏勤勞質樸的農民
也是731鐵牀上病毒的細菌……
在2025年末的中國網路上,一首名為《馬踏櫻花》的地下搖滾歌曲突然「病毒式」傳播,並迅速從數字世界蔓延至現實空間,甚至在台灣的大學校園合唱團中引發共鳴。這首歌沒有官方的宣發,卻擁有比許多主旋律影視作品更強烈的感染力。它不僅是一首歌,更像是一份由Z世代自發簽署的「戰鬥檄文」。
這首歌沒有流量巨星加持,卻在各大音樂平台和短視頻平台上創造了驚人的數據,相關話題播放量迅速突破億級大關。在西方觀察者眼中,它的爆火提供了一個理解當代中國年輕一代民族主義情緒的獨特切口。
這首網絡歌曲的爆發力亦恰恰印證了當官方敘事過於程序與僵化時,這種「去中心化」的網絡民粹主義便成為了情緒的宣泄口。這首歌的走紅,不是被「號召」的,而是年輕人們在算法推薦中「自我發現」並主動轉發的。西方媒體常將此類現象簡化為「激進民族主義的崛起」,但其背後的社會心理遠比標籤更為複雜。
在國際輿論的鏡頭下,這首歌所引發的流量浪潮也被部分分析人士解讀為地緣政治情緒的風向標——它標誌着中國年輕一代心態的某種轉變——他們不再滿足於「韜光養晦」的防禦姿態,轉而傾向於強調實力與尊嚴的對等原則。
這首歌的旋律越是激昂,越提醒外界一個事實,在未來的國際博弈中,歷史記憶與集體情感,往往比經濟利益更具動員力,也更難以預測。
有中國網友評論稱:「它沒有華麗的辭藻堆砌,卻字字泣血;旋律簡單甚至有些粗糲,卻能讓人瞬間『血脈僨張』。」它為何能引發如此巨大的情感共振?「馬踏櫻花」這四個字,究竟是在煽動「仇恨教育」,還是在傳遞「和平警示」?
在傳統審美中,櫻花象徵唯美與短暫。但在《馬踏櫻花》的語境下,這一意象被剝離了浪漫濾鏡,轉而成為日本軍國主義的歷史隱喻。歌詞中反覆提及的「南京平民」「731試驗品」,正是被那朵飄落在刺刀與軍帽上的「死亡之花」所覆蓋的生命。
歌曲最震撼人心的力量,源於其獨特的第一人稱敘事——「我是……」。通過「我是1937年的南京平民」「我是七三一部隊的受害者」等句式,宏大的歷史傷亡被還原為個體的生命體驗。這種手法打破了教科書與當代青年之間的時空隔閡,使抽象的歷史變得可感、可觸。
拋開網絡上關於「仇恨」與「和平」的二元對立爭論,歌詞的內在邏輯實際上展現了一種從「受害者」到「守護者」的心理演進。這種「苦難—覺醒—自強」的敘事結構,觸及了中華民族深層的集體潛意識——對和平的珍視,建立在對歷史的清醒認知之上;對尊嚴的捍衛,則依託於國家實力的堅實支撐。
無論未來如何評價,《馬踏櫻花》已成為2025年末一個標誌性的文化切片。它記錄了這一代年輕人面對歷史的態度:不宣揚仇恨,但拒絕遺忘;珍愛和平,同時堅信和平必須由力量來守護。
《馬踏櫻花》的爆火,不僅是一個音樂現象,更是一則政治文化信號。它反映出,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下,中國社會對國家安全與歷史正義的敏感度正在顯著提升。
諷刺的是,當日本政界人士如高市早苗仍在公開場合質疑南京大屠殺的歷史定論時,他們或許未曾料到,正是這類言論一次次點燃了中文網路的記憶引擎——最終讓一段本應由加害者深刻反省的歷史,反而成了受害者後代用歌聲向世界反覆講述的故事。而西方聽眾第一次認真聆聽這段歷史,竟不是因為教科書,也不是因為紀念館,而是因為一首來自TikTok的戰歌。
頗具諷刺意味的是,日本政界右翼代表高市早苗挑起「國家存亡危機」將台灣列入日本「防衛」範圍,意外點燃了中國輿論場的激烈情緒。《馬踏櫻花》正是在這一背景下迅速破圈——不僅在華文世界圈刷屏,人們更是以罕見的集體合唱形式傳唱,將南京大屠殺的歷史真相轉化為全球可感知的文化敘事,讓世界聽見了1937年的哭聲,和如今中國堅定的力量。
《馬踏櫻花》歌詞——
(續)
我是燭光下相濡以沫的温存
也是慰安婦恥辱被踐踏的青春
我是藍天上自由自在的白雲
也是槍炮聲中無家可歸的鴿群
我是大地上屹立千年的森林
也是戰火蔓延焚燒滿地的灰燼
曾經敵人鐵蹄踏破我的家門
人間變成煉獄烏雲密佈的乾坤
何以安息三千五百萬的冤魂
何時得報血債血償的家仇國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