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熱寫生 - 下班的晚上只需要啤酒和《愛的膠囊》

撰文:王信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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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就是寫了一些單字,唸起來好聽,看起來好看的單字,拼拼湊湊,後來就決定『熱』跟『寫生』,這兩個詞拼在一起,」主唱兼吉他手曾立在解釋團名時說道。「這個團是我第一次從鼓手,轉換到主唱與詞曲創作的角色。」

熱寫生( Heat Sketch ),團名可能聽來有些陌生,這是一支以吉他為基底、男女雙主唱,玩著民謠與另類的搖滾樂團,對於喜愛 90 年代風格的獨立樂迷而言,或許能從他們的音樂裡面,找出一些熟悉的共鳴。畢竟,他們在組成之前,各自都曾玩過一些樂團。

熱寫生,對,是隊名來的。

另一位同樣負責主唱兼吉他手的阮眯,她在大學聽比較多日本音樂,現在則較常聽 indie rock 與民謠,負責大部分的作曲。她與曾立累積了幾首創作之後,找了鼓手來來、貝斯手阿弘加入,於 2018 年 2 月正式組成熱寫生,開始出沒在各音樂節與 live house 演出,逐漸累積了一些樂迷。 

最近,團員多了一位技術高超的吉他手小周,整體聽起來又更搖滾一些,豐富了音樂的厚度,問到為什麼會加入他們時,小周說,自己喜歡熱寫生的音樂,之前就被問過想不想加入,但當時實在分身乏術,到今年才正式答應,「因為我之前玩的樂團都比較直線、比較吵一點,對加入這樣的樂團也還在適應。我覺得可以在這裡發揮,或學到新的東西。」 

雖然,團員們的經驗豐富,但這次是他們每個人首次以熱寫生的名字做 live session,算是考驗著彼此的默契與現場功力。貝斯手阿弘說,這是他第一次來玉成戲院錄音室,這裡的空間感很特別,之前沒去過空間這麼大、設施這麼多的錄音室。而愛聽黑人音樂的鼓手來來認為,這裡聲音很好,「我覺得這裡錄鼓的聲音很『肥』,顆粒很清楚、扎實。因為(空間)挑高的關係,我可以更用力打。」

此次,特地請了小號手合作其中一首歌《塔悠》,這首歌是熱寫生的第一首作品,呈現與 demo 截然不同的樣貌,這首歌詞寫到基隆河畔、塔悠路上的情境,給人一種若有不可名狀的感受,似乎是一個有河水、有著雨天,在一個很安靜,但其實藏著刺的氛圍中;另一首歌 《愛與膠囊》,速度偏快帶一點龐客味道,在他們現場演出中,常常排在最後一首歌出現。 

「這首歌叫做《愛與膠囊》,可是跟愛沒有什麼關係,不一定是字面上的意思,」曾立說。「我通常不太會跟大家很明確說,歌在寫什麼,會希望大家各自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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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YouTube上,可以看到有人在《愛與膠囊》的 CINEMA SESSIONS 版本底下留言:「下班的晚上只需要一罐啤酒跟這首歌。」這或許就是熱寫生風格的最佳形容,也是主唱曾立說的,希望大家對他們的作品各自解讀、直接感受。

熱寫生最近正在錄製專輯,預計今年底問世,偷偷透露專輯製作人的說法,這是一張集九零年代各類樂風之大成的作品。 「加入前,他們把錄好的 demo 給我聽,聽完覺得風貌變蠻多的。」小周笑說。「我也給朋友聽完,他說,這什麼熱寫生、簡直是熱掃描。」我們可能還無法想像這句話形容的狀態,但不妨提升對他們新專輯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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